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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力歼众派 道化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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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老夫还有何指望?甚幸,此八卦终不负老夫所期,灭了尔等之势,使尔等从此成了废人。既如此,老夫还有何忌惮?待老夫灭了钟韵瑶,即尽揽大势,真机也不得小觑老夫,老夫,不,本宗主更可借此而称霸神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言罢,不睬众人之态而纵身直上虚间,且祭出法宝“醉灵镜”。

    “醉灵镜”即以狂烈之势直逼向强势而来的“八卦图”。

    当二者相距不到百尺及“八卦图”催出最强毁灭的那千钧一发之际,“醉灵镜”亦顿启克其之法,即静距离直照之,且以六道不同颜色之流光的一端同时及迅速直入其内。

    此六道流光俱夹带着对人的“六根”之惑,即“眼耳鼻舌身意”。

    人必皆存此六根而生六欲,且常因之而乱灵智。是以修佛者常道“无意识”、修道者常言之“无心”,以求尽除而全面归融大道。但说来容易何其难行,即便“西天佛祖”、“三清四御”、“五方五老”等超能者亦难尽之,就算是鸿钧老祖此等蓝星特级大能犹常道自己尚未完全通达无心之境……

    位仙及佛者尚如此,何况乎犹处低端修行之无间子等人?

    当那六道流光乍入进八卦之时,八卦内明月宗诸君之灵顿经受不住六根之惑而随流光之一端而瞬入其“母体”之内。

    诸君之灵本为组成“八卦图”之一部分,且不可缺少,而今尽数归于“醉灵镜”,使得原本一成熟且包罗万象之“八卦图”乍失关键以顿失平衡而致于顷刻之间全面爆裂。

    是时,伴随着一声灭亡之巨响,虚下两川大范围内之数千余群峰相继坍塌、混元四将与六派之余于力残之下顿作飞灰。

    唯独合云子侥幸逃脱。

    于大爆之余波归静后,即向于“醉灵镜”之处。

    “此乃上古高能于修行中为测验六根惑乱之程度及寻求破解之法而精制的宝器,何惧小小八卦之爆!如今大幸落于老夫之手,老夫虽尚不能参透此宝之一切,但却悟得了操动六根之法及封印灵魂之术,虽无攻杀之能,但永困尔等之灵,不再话下!老夫倒想看看尔等如何醒、出……好好在里面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持“醉灵镜”得意以道。

    随即:“困了这么久,即便再强,也是强弩之末……”

    言罢,即御风以向三十万里开外的丹、君二山派交界范围之虚,意欲以其强大而饱和之力量一举灭杀那被困于火团内已达整整三个时辰之久的明月宗诸君之本体。

    而诸君之灵则于“醉灵镜”内受其六根之惑而深深之沉醉。

    其内,有令人口水直流的美食美味;沁人心脾的幽芳之香;醉人心弦的之音;浩大无极的繁华宫殿;心驰向往的功名利禄;甚至还有美女,使之想入非非……等等等等,且眼观不尽、也道不完。

    “哇……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好!”

    “天呐,如此多之炸蟹!!!老子全包……”

    “太馋了!鸡腿归我……”

    “你们吃,老子要皇宫……”

    “皇宫给你,金子留给我……”

    “别打扰我听这美妙之音……”

    “嗨!美女!哥英俊吗?过来聊聊……”

    …………六将俱无极之兴奋,且带着行动;而六将外,即便是“应运子”,也在心无旁骛地聆听着此间之,别样之陶醉;其中纵存有武、心双修之“无间子”,亦于毫无防备之下而深入其间……

    同时,与此灵魂所相呼应的诸君之本体亦于火团之真气团内深深沉醉于自己的脑海虚间之景而不能自醒。

    因为这些东西不仅能看,而且实实在在,可以随意享用,任心玩弄。

    对于此相对低端之修行者而言,无疑已全面打开了心灵禁区之阀门,其“六欲”犹如滔滔之洪水以入,何能逆之?

    然而,大幸!恰于此间,其主钟韵瑶终完成了对道法的“新一轮”领悟。

    轻轻睁开紧闭已久的双目,其状甚若上古之仙家。

    然只片刻,即归于“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观诸君之外表及以道眼观其脑海空间之景象即醉灵镜之内景,竟一时忍不住而大发其笑。

    笑得开心至极。

    随即,貌似调侃以道诸君:

    “霄苑哥哥,你这呆楞的模样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哟…爹啊,您老这天伦之乐是假的呀,瑶瑶在这里呢…应运子大叔,你怎么变得比我霄苑哥哥还要可爱几分呢…无间子爷爷,你真是太逗了…靖野,炸蟹好吃吗…于命,这么大的房子住着肯定很舒服吧…哇,飞田你坐拥金山了耶…哇塞,横岳你抱得美人归…………”

    待罢,又转作上仙之姿,且似若成竹在胸而谓之诸君以大道真文: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乎?涤除明鉴,能无疵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意以此唤醒之。

    可是,言罢之际,却见诸君仍依旧,即复归常态,且带几许之气怒

    “乎乎乎,乎死你们!……”

    可“怒语”未完,又见乍生之态

    “啊!!!横岳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不可呀!!!!!!;啊!!!!!!!!……羞死人,你太不要脸太不要脸了,竟敢真做……”见战将横岳以狂速之势卸下与所抱美人之全服而瞬间一丝不挂,当即大惊讶而又大喊之其,意欲阻其行;可横岳却不理睬,并毫无顾忌地行了“那啥”,(钟韵瑶)对此,极度羞红了脸,且以双手极速紧捂之一双美眸。

    但此脑海之景(醉灵镜之内景)实为其“道眼”所观,即便封住了肉眼,亦可清楚看见。

    钟韵瑶因之而强行且快速关闭了自之“道眼”,随之而方无所观诸君脑海之象。

    待彻底冷静下来,即于真气团内全面开启大道之气。

    于新一轮领悟之后,其道气之威自不必说。只不到半刻,道气团便将此火团之精吸收至尽,火团随而化作无数之飞灰,游荡于整个落日之虚。

    而论对“其”巨大威力的掌控之法:虽仍不够完善,但较之前,则无疑大有所长。只开启之一瞬间,其波冲伤及了方圆十里内之大隐生灵;由于对其及时之控制,致使其攻击之能并未达远且不曾产生任何余波。

    而对于此间被伤之物,道气团当即便自启拯救模式,以其柔和之紫金光直照于之,且其光之笼盖直至九千里之外。

    除了之前被“二仪四象图”所亡之物外,此万里之内伤者俱复原,终无所害。

    最后:

    “六灵现,灭之,断其欲,使之醒!”

    此浑然而震荡之音落罢,那悬浮、自转的道气团内顿发出六道紫金之灵。

    此六道灵光,无疑正对此中之六惑。

    其以纵横之势不断来回贯穿于无间子十人之脑海。

    此十人之表情随而呈现出极度痛苦、挣扎之象。

    于一阵痛苦、挣扎之后,渐复归自然。

    其脑海之虚亦随之而终若一张空白之纸,明亮而无所有。

    对此,“六灵”重归大道。

    钟韵瑶随而于真气团内收回道气。

    无间子率先大醒。

    开眼即深深之叹:

    “哎!老夫自认可于任何时艰之下避凶以趋吉,不想今日竟如此轻易即受此六根之惑而深醉其中,若非宗主及时施救,老夫及诸君之此本体恐遭无妄矣……老夫何其自大也?又何其渺小?实枉活了此百年啊,更愧对宗主之莫大信任及天高之恩……”

    钟韵瑶见、闻之,即出言以安慰

    “四长老万莫如此!以长老高深的功法及修为,若非一时无防,此小小之惑又何能困得住长老?此番若不是长老,瑶瑶也无法静心领悟大道之法,甚至还会与兄弟们一起葬身于这落日川。瑶瑶及整个明月宗,今后还需多多倚仗长老,长老切莫因此而生妄自菲薄………”

    “宗主!!!……我等何其有幸得遇此神川之明主!!!此行,老夫必竭尽余力,纵九死亦无悔、惧……”顿加深对其敬服之程度,且重跪以激道。

    ……

    同时,霄苑、应运子、凡朔及余下诸将亦相继而全面醒之。

    “瑶…瑶瑶,我…”面对钟韵瑶,霄苑对自己适才所沉醉之象,实极度之羞,且甚难启齿。

    “嗨,霄苑哥哥,这有什么?若是瑶瑶也灵魂出窍了,只怕永远也不会醒来。这人嘛,总归六根,或因之得福、或因其而祸,方成就完整人生呐。它虽藏着大弊,但若不存,那岂不成了一无心之人?无所欢、苦,那多没意思呀……”钟韵瑶不忍见其态,故不等其正式开口即深深之安慰。

    ……

    随其后,凡朔亦愧言以之:

    “女儿,爹真是百无一用啊!不能助你成就大业,反而还得依靠你来保护,真枉为人父也…”

    “哎呀,爹,您再这样,那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不…不……女儿!!!爹…改了就是,一定改,大改!”

    “嗯…这才像我的乖爹嘛!”

    ……

    继之此,余下诸君概纷纷以抢言。

    其中,除了对战将横岳之外,钟韵瑶俱一一作出安慰或激励。

    对于横岳,钟韵瑶谈不上厌恶,只是那一双俏眸里尽皆深深之鄙夷且夹带着几许之怒意及冷漠。

    而横岳却无有羞愧

    “宗主,你对他们那么好,对末将怎么能用这种眼神呢?末将可是出了大力气的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宗…”

    “是!你真的是太辛苦太辛苦了,我好心疼哟,你可得保重身体呀,‘那里’更要多加小心哦……哼!!!”

    “嗨!我当以为啥呢,原来如此。宗主放心,末将身强体健,‘那方面’还难不倒末将,再来个十个八个也挺得住……宗主若有…兴趣,也可…也可与末将一起那个…那个…‘啥’,末…”

    “你…!!!!你…你…你真够无耻!!!不要脸!!!!不要脸!!!!!……”再也接受不了而大怒之。

    大怒罢,便不再理会,且愤而转身向之西北。

    余下诸君俱纷纷对横岳施以极大之指责,且骂得其狗血淋头;霄苑、凡朔二人更于大责骂之同时,动手以狂揍,致使之鼻青脸肿矣。

    待罢,即收回真气团内各自之真气,且不睬之横岳而一并御风向于钟韵瑶。

    留下横岳一人自苦之

    “至于这样吗?本将之魂不过是做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该做的事,老子所说的也不过分啊,哪个不想?哦说出来就成了大罪之人了?你们当中谁不想抱一下宗主?谁不想与宗主‘那个啥’谁不想啊!!!老子说了你们想做而不敢说的,你们竟对老子如此打、骂,伪君子!真小人!这天理何在啊何在啊啊!!!啊!!!!……”说着说着亦不禁生出大怒。

    但这并不妨碍其一颗忠“君”之心。

    怒罢即自行御向于之。

    转眼即至。

    钟韵瑶及诸君亦不再对其耿耿于怀,顷刻即谅,遂与之共向那无尽头的西北。

    又于极速御风中,无间子乍想起了自醒以来被忽略之事

    “宗主,请稍止御。”

    “四长老有所指教?”钟韵瑶顿止以言之。

    “不敢。只是此间尚存抗我之余孽,我等之一魂尚被困于其不知所名之法宝内,待我等将之召唤,再合力铲除,此川方彻底归我所有……”

    “长老请速施法召唤,以免灵魂受苦……”

    ……

    无间子与诸君即纷纷施以召唤之法。

    可不论其如何召唤、如何加催其法,其意念所化之魂却俱不得归位。

    “此宝着实不俗啊!如所料不错,其定乃上古大能所遗之物。今不幸与之非正,必殃芸芸。我等灵魂之六欲虽已暂除,但仍冲不破其之封印,而兹一类魂虽可源源不断且用之不竭,可‘此’若永困于内,一但六欲复启,则必祸及本体,我等将随之而永被制于人矣……”无间子于大惊之余,不禁深深之忧。

    而诸君闻罢所言,则顿生慌、惧

    “那可如何是好!”

    “何以救之!”

    “那里虽好,可命最重要啊……”

    “面子更重要……”

    “老子再也不想被骂被揍打……”

    ……

    而钟韵瑶却于焦急之下以“道眼”观清了西北方向三万里开外之景

    “哈哈,就怕他躲藏于无形无影,如今来找我们,正可迫他归还……”乍转之兴奋。

    诸君闻罢,概举目以喜望

    可是

    “哪里啊?”

    “我怎么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没有啊”

    ……

    俱不见任何。

    其以肉眼自然观不得三万里开外之物。

    即便无间子之“心眼”亦无可感应太远

    “宗主之道眼,老夫望尘莫及也!”

    “哎呀,其实也不多,就三万来里。”

    “这……”惊其言而不知云何。

    ……

    余闻罢钟韵瑶之语,亦皆深深之惊讶。三万里还不多,是要逆天吗?

    诸君不知道的是,钟韵瑶之“道”岂只可感、观至三万里,至少也得百万里之余。

    只是钟韵瑶觉得说此实话太过羞辱人,给兄弟们留点面子才行。

    可即便如此低调,“兄弟们”仍大感毫无脸面。

    钟韵瑶对此,也深感无奈

    “哎,早知,只言三千里就行,何必如此伤人自尊?”默念道。

    随即便以极速之势御风向于“之”。

    余随而向之。

    钟韵瑶行于前,眨眼即距合云子不到百里之离。

    合云子于狂速御风之中、又于无极兴奋之下乍见之,即顿转大惊、惧之态

    “什么!!!!”;“她…她…竟破了火团之威!!!还…还如此盛势!!!!怎么会这样!!!!………”;“这…这明月之主…果真不可小视啊!!!!………”

    言罢,便不带任何犹豫而果断转身以狂逃,且于狂逃之中发抖地默念道:“人言非虚也!!!!……”

    以其之智慧,观钟韵瑶之势,自知无可抵挡,是以如之,也顾不得什么称霸大业了。

    而其之狂速与钟韵瑶之极速间,实壤天之别,不可与比。

    只弹指之间,钟韵瑶即骤然现身于其跟前

    “解了灵宝之力,自废修为,可免一死。”

    “啊!!!!!”合云子顿大惊吓于钟韵瑶之骤然。

    又于此浑然震音、上仙之态及毁灭之气势下,极度之颤抖且重跪、磕首以道:“拜…拜见…钟宗主!!!!”;“小人…一…时糊…糊涂,冒…冒犯了天威,望乞…恕…恕罪啊!!!………”

    钟韵瑶不语答。

    合云子因之而复加恐惧,且深深之哀求

    “钟宗主恕罪!!!钟宗主恕罪!!!!恕罪啊!!!!!…………”

    言罢,即猛然站起而主动施法,以解“醉灵镜”之封印。

    心知在此绝对实力面前,任何拖延待机之谋皆如同垃圾,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害了自己之性命。

    是以果断之。

    只须臾,诸君之魂便相继自镜以出,且狂向于本体奔去。

    合云子对此,即复跪以哀之:

    “钟…宗主身…身怀大…道之气,纵…横无…匹,天下…无敌!小人实…为蝼…蝼蚁,不堪入法眼,此微…末修为…实来之不…不易也,万…祈钟宗主…慈悲,容…容…容之啊,钟宗主!!!!!……”

    钟韵瑶见诸君潜藏之危已解及合云子态度之诚,便不再过分逼迫

    “你且起身。你之修为可以不废,但你必须在我星河川内做一名守山道士,你可从我之言?”

    “这……钟宗主,小人…小人…”守山道士不过一普通弟子,而合云子久处高位,对此,自大感屈辱及不甘,但却不敢逆,一时不知云何。

    “你若不从,我即强行断你功修,以免你日后作乱神川,伤害生灵。”

    “不,宗主!!!小人…服…服从圣命!”无奈而从之。

    然而就在此时,于三里开外狂奔中且魂、体合归的应运子却乍然猛挥之其“斩灵剑”。

    于顷刻之间,一剑之芒即刺穿了合云子之下丹田

    “啊!!!!!!!!!!”(合云子)顿一声凄厉之惨叫。

    当即倒于地,血流不已。

    钟韵瑶对“此”之乍然,即顿惊以失上仙之态。

    回过神来

    “太上司神,这是作甚!他已服从于我,且肯做我星河川中一名普通弟子,你何故…”

    “此等恶类不除,终必成祸害!属下深知宗主以慈为本,不愿杀戮,定行宽免,故不请而杀之,以绝后患!宗主切莫以道气救之,万不可因一时之小仁而误众生之长远!”

    “我将他收归门下,即可防之嘛…”

    “非也!我明月宗本部内尚有寒叶、申茂等不甘屈服者,若与之勾结,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但此人当除,此辈更当尽皆除之,一个不留,方绝永祸!”

    “哎…不论怎么说,伤生有背天道运转之律啊…”

    “天道不仁,才生出了此等不善之类,使之长存,祸害芸芸!我等既为修道者,自有责弥补此大道之缺,杀尽之,以扬善,造福众生!”

    “啊!!!!”闻其言,甚大之惊讶,且带几许之失望。

    其惊讶、失望的不是应运子造福芸芸众生之心,而是应运子对道法及修行概念误解之深。

    即顿复上仙之态加以浑然之音回道应运子及谓之诸君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天道无心,无刻意之爱,亦无刻意之伤害,在无情无爱无厌无恶中自然运转而置万物于同层,无所偏向,而万物却因其自然运转以蓬勃,可证其不仁而自然仁、不善而自然善。……善者,顺天道自然法则,自得福报;不善者,逆之,自取祸端;善者若逆,亦取祸;不善者如顺,亦可得福。是以善不善之果,俱非天道刻意为,实顺逆自然。……吾等不论做何,皆不可产生违背天道之德。对于不善者,亦善之,犹如天道善与不善者俱以自然善。不善者逆,自殁,不为天道之不善,亦不需吾等不善以之。……将天道与自身之德合归一体,方为‘道德’,自归‘自然’。其势天成,无所挡,心何惧?自可造福芸芸众生,不需多伤。多伤者,终逆自然之律,亦终被自然所弃,修得再深,悟得再多,又有何用?……”

    应运子及诸君于此浑然震音及大道之教下,概大有所悟。虽仍存几许之迷糊,但并不妨碍各自修行境界之提升。

    俱皆深深之信服。

    钟韵瑶平静以对之此。

    随即动运大道之气。

    于片刻,道气团即自启拯救模式以出柔和之紫金光,直照此将死未死之合云子。

    合云子随而大愈。

    即再跪以磕首,且感激道:“谢宗主救命之恩!!!谢宗主!!!谢宗主!!!谢宗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感激中顿不禁以大哭之。

    继而含泪续道:“宗主适才所言,小人于将死之际亦听得完整、真切,如拨开云雾而见青天也!……这百年来,枉为修行者,虽已悟得些许道法,可从未自生与天道所配之德,反倒恶行累累,罪孽深重,大逆自然,为天地所难容!……今幸蒙宗主垂怜,及时搭救,又注以大道之奥,如梦方醒,再不敢心生恶念,愿永随宗主左右,早晚聆听教诲,彻断恶根!”

    “天道无心而向善。此身不殁,则弗有迟晚。既已醒悟,且愿归从,仍可许你‘长老’之尊……”

    “多谢宗主…”

    ……

    相对于之前而言,此刻的合云子算得上大彻大悟,对钟韵瑶更是敬服不已,即便不许以“长老”,只做一守山道士,也心甘情愿了。

    至此,落日川内已再无明月宗所对之势,全面合归。

    钟韵瑶收回道气,复归常态,即带着一行人极速御风,向于西北。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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