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老太太又拉着桃软唠点家常话才上去休息。
桃软刚从沙发上起来,陈夫人过来言简意赅,“时间很晚了,今晚在这住一晚再走。”
“好。”
陈夫人说完又问,“还在和你那个朋友住?”
“没有,我跟陈矜把误会解开了。明天就搬回去。”
陈夫人脸色照常没再问,随后又交代几句离开。
陈矜把老太太送回卧室来到桃软身边,“回去还是?”
“妈说太晚了不安全。”
“那明天再走。累了吗?”
“有点。”
刚好关于‘陈安安’的问题桃软要问他,这不方便聊,两人便一起上楼回房休息。
“哥哥!”
陈安安叫了陈矜一声,可陈矜在跟桃软说话没听见。
她望着两道背影不开心。
这边,女佣在收拾餐桌,陈安安跑过去帮忙,却不慎把盘子摔了,一地碎片。
这动静让陈矜和桃软纷纷回头,陈夫人也没走远,她听见声音脸色凝重。
“怎么回事?”
女佣吓坏了。
“夫人……”
“妈妈,是……是安安笨手笨脚不小心没拿稳,对不起。安安只是想帮个忙而已,没想到……”陈安安低头,语气自责。
陈夫人一听原因叹口气,“安安,盘子摔了是小,可伤着你是大事。以后不许再碰这些易碎品,听见没?”
“嗯嗯,知道了妈妈。”
引起陈矜的注意,陈安安顺理成章跑过去。
“哥哥。”
陈矜也是象征性问一下,“没伤着吧?”
陈安安摇头。
“哥哥,你之前在电话里可是答应过安安的,等安安回来了有礼物有惊喜。现在安安回来了,礼物呢?惊喜呢?”陈安安满怀期待地伸出小手要。
“……”
陈矜忘得压根没一点印象。
他有说过吗?
没有吧。
陈安安见陈矜无动于衷,嘟嘴生气,“哥哥骗人!哼!”
“……”
见此,陈矜只好说着。“有,只不过很晚了,明天送你。”
“真的吗?”
“嗯。”
陈安安一蹦一跳兴高采烈,“好耶好耶!安安希望明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哥哥给安安准备的礼物!哥哥晚安~”
别前,陈安安过去抱了陈矜一下,仰头嘻嘻笑着。
陈矜也没推开,低头对视,“嗯,晚安。”
—
二楼主卧。
桃软还没开口,陈矜自顾自说。“她是我爸在部队朋友的女儿,安安的父亲在一次任务执行中不幸离世,母亲伤心数月把安安交代好也随后殉情。时间久了,就连着他一块叫爸爸。”
“是大伯吗?”
“对。”
“原来如此。安安今年多大了?说话语气跟个孩子。”
“比我小七岁,今年才满十五。之前一直定居在加拿大医疗治病,也是前阵子身体有好转接她回的国。可能是母胎遗留下来的病状,导致她从小体弱多病,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感冒发烧,甚至更严重,目前为止也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和原因。”
“她在你家多久了?”
“五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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