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放开我的头发,我和你有仇吗?就算有仇,你也不该抓着我的头发不是,这不应该是女人之间打架才用的伎俩吗,怎么,我看你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是骨子里的娘娘腔?”
夏枯草咧着嘴怒目圆睁好不容易一口气说完,看那人未动,就欲强行拉扯摆脱,结果越挣扎越痛苦!
看着她真实而痛苦的表情,元夜前所未有的畅快,他用手卷着夏枯草的头发跟玩似的道:“你搞清楚,你现在在我手上,即使再牙尖嘴利,这会也该向我低头示好才对,毕竟……我一扯你就会很疼!”
元夜得意的说完,果真又是用力一拉,夏枯草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哇哇乱叫:“你到底要不要脸,厚颜无耻之人,你别看你是男人,我不怕你,有种你放开我,让我和你公平对打一场!”
元夜惊讶的看着夏枯草,慢慢地松了手凑近夏枯草,对视着她的眼睛道:“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如此嚣张不懂低头?”
夏枯草眼睛微眯,心中怒火中烧,明明如此好看的一双眼睛,却凝聚着黑色的雾气,这五官如此妖娆,可这唇却说着蔑视她的话,欺负她可以,蔑视她不行!
夏枯草用尽全力,整个人一跃而起直冲元夜的下巴而去,势必要将他那可恶的嘴巴连带人一起撞个人仰马翻才解气。
头顶即将碰到元夜的下巴时,元夜大手一挥,夏枯草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往后飞去,连带木架子都拔地而起,撞在了后面的石壁上,木架子从中折断,飞驰的木屑插入了夏枯草的后背。
“啊!”夏枯草痛苦不堪不能忍受的终于叫出声,重重的从石壁上滚落在地,手挣脱出来,凭着感觉扶住了后背的伤口,手收回触目惊心的血。
夏枯草瞬间满脸煞白,汗珠从头顶滚滚而下,嘴里一口血喷出来,虚弱的半躺在地上,元夜皱起了眉头,下手狠了点?
“没想到你竟然无一点法力,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石寒水带着你岂不是带着一个**烦?他这颗铁石头什么时候也开了撬,只不过你这长相如此平凡,他的口味可真是特殊!”
元夜半讥笑半认真的道,看着地上的血,还是慢慢地向夏枯草走了过来。
夏枯草痛苦的连嘴都在打颤可还是倔强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你可能搞错了,我的长相好坏都是父母给的,你没有权利说三道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元夜蹲下身痴痴地笑了,大手一伸捏住了夏枯草的下巴,仔细的又打量了一番:
“不过你这不怕死的性格倒是他爱极了的才对,我怎么舍得杀你,你认不认识他无所谓,只要他愿意为了你而来,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别想着死,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我想你应该也是十分期待这结果的!”
夏枯草别过头,从元夜手里挣脱出来,朝地上不屑的呸了一口道:“无耻之人,我看你是有妄想症,我告诉你,我无亲无故,你这个诱饵放错了!”
元夜手指捻了捻,笑意盎然,也不在乎夏枯草全身的刺,收回手站起身道:“那咱们就静待结果吧,我想你和我一样好奇,凡人女子看他能为你做到何种程度!”
夏枯草皱着眉头看着他固执的模样,也不再多说,明知无用还不如闭嘴,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奇葩的人。
嘴巴虽闭着,却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力撑开,一颗黑色的丸子迅速飞入口中,夏枯草还来不及细想,咕嘟一下,丸子已经没入喉咙。
夏枯草艰难的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试图将丸子吐出来,元夜的笑声犹在耳侧:“想死的话就尽管吐出来,流干血而亡的滋味比慢慢等死还要可怕噢!”话完人已不见。
夏枯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这难道是止血药?他会有这么好心,伤了她又救她?
不过这丸子已吞,吐也吐不出来了,自己已经伤成这样,无人医治也只有死路一条,他没必要多此一举,他若再给吃个毒药什么的,也只能默默承受了。
夏枯草疑惑不已,这到底是谁,他口中的石寒水又是谁?
而此时的石寒水也微微蹙眉,妖王元夜终究还是出手了,千余年前战神与妖王一战,俘虏了不少小妖,将其封印与断崖山脉,妖王元气大伤,回了蛮荒之地。
自战神元神破灭之后,天界再没有一位可与之比拟,战神之位一直空悬,倒是无暇山突然崛地而起,越发壮大,为人间声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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