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笑道:“姑爷与姑娘那是真情流露。”
颜芙凝的小脸瞬间红了。
后知后觉地发现,家里人全都瞧着他们,当即抽回手,垂了眼眸。
此刻是说什么都不对,索性也不说了,一并取了傅北墨手上的物什,疾步往厅堂走去。
傅辞翊则缓步走在她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
傅辞翊又落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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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门口,李母将院中情景与婉娘说了个仔细,婉娘听得脸上笑意愈浓。
颜芙凝指了指自己:“我?”
这理念倒是与小妮子先前的一般,傅辞翊慵懒撩起眼皮看向颜芙凝。
她瞧不见,听个声响也好。
“嗯?”
他的口吻不容违抗。
待到夜幕四合,爆竹声渐起,傅家人摆上大圆桌,各式菜肴摆了桌面。
“娘。”
从上午开始,颜芙凝带着傅南窈与彩玉准备年夜饭。
颜芙凝很不解:“我怎么还要练?”
傅辞翊放好爆竹,拿了个烟花放在饭厅外空地上,与颜芙凝道:“你来点。”
傅辞翊清冷出声:“我又不需取悦谁。”
“娘。”
相碰时,两人的酒杯皆低于母亲的酒杯,以示尊重,而后相继喝了。
小夫妻连忙站立起身,双手端起酒杯,主动将酒杯与母亲的酒杯相碰。
厅堂的气氛趋于缓和。
颜芙凝扯了扯唇角笑,知道他大抵听见了,遂走到他身旁,低声道:“我说我取悦你呀,大过年的,你也好开心些。”
更让她不解的是,小心脏竟会怦怦直跳。
这一日,众人皆忙。
男子低笑不语。
颜芙凝摇头:“你点好了。”
一开始就饮了一杯酒,颜芙凝接连吃了不少菜,生怕空腹饮酒立时醉了。
“过来。”
夜色渐浓,外头的爆竹声渐响。
说罢,去取。
“这一年来,咱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去岁除夕的场景仿若在昨日。而今朝咱们住在新宅子里,吃穿用度皆不缺,如今的好日子多亏了芙凝与辞翊。”
不多时,男子们去庭院放爆竹。
傅辞翊将火折子塞她手里,让她去点。
只见某人早已恢复冷峻神情。
“字好坏与否,唯手熟尔。”他清冷道,“练。”
不是害怕的那种跳,而是莫名心慌脸热的那种。
傅辞翊知道颜芙凝不善饮酒,故而帮她饮了。
中午大家简单吃了一餐,午后正式开始烹饪菜肴。
傅辞翊执笔的动作一顿,终于道:“进京后安顿下来,再开始罢。”
至于写字方面,也是因为他们懒,这怎么说得出口?
“夫君,我好些时日没练字了,就不练了吧。再说了,我如今写得还不错呢。”
婉娘耳朵听着动静,迭声道好:“好,大家快吃快喝。”
傅辞翊淡声问:“你们写字如何?”
“可是今日是除夕,除夕就不练字了吧?年后要进京,要不我在家练字,不陪夫君进京了?”
引了好一会,竟没引燃。
颜芙凝看李信恒他们走时说笑的模样,剜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大过年的,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偏生你严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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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芙凝到了厅堂,将物什往桌上一放,砸吧嘴刚要说什么。
傅北墨囔:“哥哥嫂嫂,咱们也去放爆竹,嫂嫂还买了烟花呢。”
倏然,她也不想说什么了。
婉娘先落座,其他人陆续坐下。
孟力与傅北墨烧火。
“没有,我们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好羞的?就是那样揉我脑袋……”
对联与福字,他写得又快又好。
他截过她的话:“先前你说长高小半寸,如今长高了半寸,可见揉你发顶没有影响。”
颜芙凝想到自己为了不赴炮灰女后尘,顺毛捋他,脱口而出:“我取悦你,也没见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