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惊愕,喃喃道:“随我咬?”
砸吧嘴,该咬哪呢?
目光从他的衣领缓缓往下移,一寸寸移到胸膛,移到腹肌,移到劲腰,再往下……
定住。
傅辞翊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指了书房门口:“滚。”
当即拽了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
颜芙凝身形不稳:“喂,你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还没想好呢。”
男子沉了脸,将她拽出门口,呯的一声,从里关上了门。
这小妮子,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蹬鼻子上脸的,无法无天了。
那能随便咬的吗?
想都不能想!
教他脑仁疼。
此后几日,傅辞翊去学堂教书。
白天甚少有时间与颜芙凝接触。
即便没教书那几日,他都安静待在书房。
夜里,两人一个在卧房,一个在书房,倒也相安无事。
她去寻他要剑图,他都远远地指着门口边桌上的宣纸,让她拿了就走。
仿若能离她多远,便多远。
颜芙凝只道是他要好好用功念书,也不多问多言,拿了剑图便回房。
十月廿六这日,颜芙凝带彩玉与李信恒去了打铁铺。
许久未见颜芙凝,童成笑得憨。
“姑娘来了。”
颜芙凝拿出剑图:“童大哥,此次我需要打制三把剑,一把匕首。”
童成看了宣纸上画得详细的刀剑:“剑的话所需时日要长一些。”
“半月能好么?”
“半个月大抵是可行的。”
颜芙凝指了上头的字:“剑与匕首上皆有名字,童大哥可帮忙刻上去么?”
童成应下,细细瞧图稿上的字:“自然可以。”
李信恒与彩玉凑过来瞧。
奈何他们皆不识字,也不知道有没有他们的份。
颜芙凝指了其中一张:“喏,这是李大哥的,剑身上端正反面是‘信’与‘恒’;同理,这柄匕首也有‘彩’与‘玉’二字。”
两人闻言高兴:“多谢姑娘!”
颜芙凝从彩玉手上取过一个油纸包,递给童成。
童成摆手不收:“打制的银钱等交货时再算。”
彩玉笑了:“何需这么大包的银钱?这里头是酒楼煮的酱牛肉,姑娘特意带来给你吃的。”
童成受宠若惊。
“小雅喜欢吃,这孩子这会还睡着,等午饭时就给她吃。”他的双手在裋褐上擦了又擦,这才接下纸包,“谢过姑娘。”
颜芙凝温软笑了:“童大哥若有空,可去镇上刘记酒楼。”
李信恒道:“对,那里菜色好。”
童成靦覥笑了,笑得很不好意思:“不满三位,我从未去过酒楼,怕吃不起。”
“贵有贵的菜,便宜有便宜的菜,刘记酒楼童叟无欺。童大哥与小雅来,我请客。”
颜芙凝说着,道了辞。
童成感激颔首,送颜芙凝上车,看马车驶远,这才继续回铺子打制铁器。
颜芙凝到家时,竟看到傅辞翊站在马厩旁。
“你要用车?”
男子没看她,只道:“不用车,我骑马去趟县城。”
李信恒闻声,立刻给腾云解了套,按上了马鞍马镫。
不多时,傅辞翊便牵着腾云出了门。
“喂……”颜芙凝冲他背影喊。
傅辞翊脚步一顿。
<div class="contentadv"> 颜芙凝忙改口:“夫君去作何,又要深夜回来?”
该不会像上回那般,很晚才回吧?
“大抵午后回。”
话落,他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不说作何就不说罢。”颜芙凝嘟囔一句,回酒楼想经营策略。
近来傲冬客栈生意起来,不光做住店客人的生意,也做普通客人吃饭的生意。
价格又低得离谱。
刘记酒楼虽然菜色出众,还是受到不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