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麟洗完澡也不擦拭,仍全身光溜溜不穿衣裤,赤足踩着月光,行在崎岖不平的山径上,却如履平地,同时昂头唱起雄浑高亢的月下之歌,
词曰: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嘹亮豪迈的歌声回荡在山谷,充满了谧夜阳刚撩人的野趣!
在众人依旧莫名景慕的眼光注视下,他的确是“洒洒脱脱”走回了凌云阁去,一路任夜风作长巾,
“擦”干他山一般棱角分明、坚实不屈的雄健之躯,斜月如笔将他的身影“画”得很长象众人的目光一样不可计量。
当然其中也有人欲效仿,但是却知道这样触犯禁令,肯定是会被逐出神峰的,于是每个人心中都会如此自我开释:他是华山王真人的人,有靠山当然可以如此,别人是比不了的。
等天峰众人在规定的时间沐浴完毕都回到了凌云阁,躲在石床石枕上,身体是静下来了,但年少青春的心可不会静下来,也更不是石头作的,许多白天被压制了的隐秘便散乱活动起来。
在睡前的行为便以言语上的“出轨”表露萌动开来,你一言我一语交流谈起了白天见到的顾倾城,她的音容笑貌,身段气质,众人的谈兴与激情象点燃的干柴,瞬间熊熊了起来!
恨不能立马揽她入怀,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一醉不醒温柔乡!但是凤麟却抱以冷笑与冷漠,一言不发,
于是有人忍不住顾左右而言他道:“如果这样的美人儿有人都无动于衷的话,可能是天生不解风情,也可算铁石心肠!”
凤麟却罕有的插话应道:“言者不知,知者不言,你们好象很了解顾倾城似的,我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知晓得清清楚楚,画饼能充饥,干说能解馋吗?”
众人不禁发出“嗤、嗤”的嘲讽与不信的声音,凤麟却不紧不忙,底气十足,一语中的地道:“她左耳垂后有一粒朱砂小痣,被后颈的青丝覆盖,不信明日可去查实,否则就不要在此聒噪不休,扰人清梦了!”
听他说得如此郑重,且涉及如此隐私部位的标识都能知晓,于是众人半信半疑不敢再拿话来补他的漏了。
凤麟话音刚落一会儿就睡着了,仿佛故意嘲讽众人一般打起了呼噜声,胜过一切语言与啼笑,倒是众人那躁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真有举世皆醒我独睡的感觉了。
殊胜听着却也不发一言,心内道:“血气旺盛之青年男子自然索取无度,欲壑难平,这也是天性,夫子言:食色性也。无可厚非!
只因未有体验,便觉更加诱人美好,及至体味经历,会觉并未有想象之美妙,虽执著沉溺于此之人仍不认同,会将男女之欢视为世间大乐,如鱼在水,不可离也
离之身心必恙,不可或缺,但古来修行,尤其是沙门弟子比丘、比丘尼,终身戒色禁欲,不嫁不娶,却并不妨碍正常生活,甚至有更长寿,并修得正果者,可见男女之乐也并非人必不可少。”
灯熄灭,也不知过去多久,远近错落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和一些男弟子梦中的呓语,殊胜却还没有睡意,他微微擎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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