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最高境界,就是分开后我把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
“每一天开始前,我都在想你在怎样生活。做每件事前,我又忍不住去想换做是你会怎样做?”杨红菱盘坐在许三笑的身上,双手揽住许三笑的脖子,眼噙着泪花,呢喃着说道:“许三笑,你可以得意了,你我之间的战斗,我彻底输了,我承认自己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身体深处柔软又温暖,隐藏着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温柔。被包裹在其的男人几乎无法自拔。她双腿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摇晃着充满青春气息的圆臀,激烈的摩擦声伴随着液体涌出来,仿佛一场极乐世界的豪雨,为灵魂世界带来无尽的清凉舒爽感受。
许三笑没有过多动作,默默享受着她的服务。她一直都是个强势的女人,还是那么喜欢在上面。但除了**时,其他方面她都一直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相比较其他女人,她像对手更多过情人。许三笑伸手托住雪白浑圆的臀,目视着她的双眸,问道:“你就这么想把我骑在身下?”
杨红菱的动作为之一滞,眼神有过一瞬间的逃避,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许三笑答非所问,自顾着继续说道:“嘴巴可以撒谎,眼神可以逃避,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从你的身体语言里感觉到了一些东西,比如,你不只是爱我,其实更恨我。”
杨红菱一皱眉,咬着嘴唇,幽怨的看着许三笑,不否认也不承认,许久才道:“我喜欢你的身体,却痛恨你的自大和滥情,对我来说,只有两个选择,要嘛独霸,要嘛毁掉你,一想到你跟其他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我就恨不得你和你那几个女人立即死了才好。”话锋一转却又道:“怎么?许三笑你怕了吗?”
许三笑猜得到她为什么这么问,看样子她已经胜券在握。见微知著,从杨红菱的强势态度上分析,许三笑在心做出大胆假设,山南省委这场变故,杨许昌也会是一个大赢家。所以杨红菱才会这么强势的主动登门求欢。
宋义倒的太突然,之前半点风声都没传出,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从大有机会入常的政坛大佬跌落到底。能在这种情况下不被株连,甚至还能获利者,肯定都不是官场里的独行侠。
如果杨许昌更上一层楼,那他的新位置会是哪一个?是接替宋义成为新任省委书记?还是司泽凯前进一步,腾出的省长职务由他接替?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支撑起杨红菱眼下的强势。
这几年许三笑因为与张玉刚结交,通过张玉刚又认识了宋义的专职秘书张玉强。尽管从未主动求对方办过任何事,但只凭着这层关系就享受到过不少便利。比如当年歇马镇景区升级,三镇新区立项开发等等大事,都曾在一定程度上仰仗过宋义的影响力,在外界的传闻里,许三笑年纪轻轻就坐到北沟县委书记的宝座上,皆是拜宋义系人马这个名头所赐。
事实上,宋义也确实曾经在省委常委会上保护过许三笑。但真正的原因却并非外界猜测的那样是因为张家兄弟。这背后的原因自然与许三笑的小媳妇李燕有关。李燕的老爸是有着共和国最强战力之称的天兵小组的首领。连李神通都十分忌惮的人物。这些事情许三笑心有数,杨许昌一党却并不知道。所以,杨红菱才会错误的认为,许三笑在官场的根在宋义或者两会之后就要退休的霍建民身上。
许三笑的思绪飞扬,没有回答她的话。杨红菱越发的把这种沉默当做了一种屈从的态度,她用双手按住许三笑的肩头,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态势,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开始不顾身份影响的大声叫了出来。
她就像个女恶霸,用属于她的方式,在放肆的享受着自己的性和爱。许三笑感受着她的身子传导过来的骄恣快意,心微感到好笑。杨红菱还是那个杨红菱,而如今的许三笑早已不是歇马镇上那个摸石头过河的小镇党委书记。
坐拥包括阴山狼城在内的玄门二道的江湖势力。一身奇术更已经无限接近超凡入圣的境界。在官场厮混多年,为官处事的能力也已非吴下阿蒙。可以说,已然具备了厚积薄发一飞冲天的资本。而许三笑的对手却是那屹立于昆仑之巅,傲视当代百年风云的李神通。区区梁柏涛杨洪昌之流已不入许三笑的法眼,纵然是省委大佬级的杨许昌在今天的许三笑看来,也不过是李神通麾下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已经陶醉陶然于性之海,爱之洋,第三次泄了身子之后,她终于停了下来。而许三笑却依然坚挺昂然深埋在她娇柔的身子深处。杨红菱神态傲然,双腿发力想要起身抽离。许三笑却按住了她的腰肢,硬是不让她起身。
杨红菱黛眉一紧,不悦道:“许三笑,我今天够了。”
许三笑微笑道:“你够了,我却还只是刚开始呢。”
杨红菱挣扎着想把许三笑的大手移开,许三笑的右手却已经托住了她的圆臀,一挺腰坐了起来,接着将她抱起,一转身把她放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任凭她如何挣扎叫骂也不理会。粗暴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到合适位置扛在自己肩头上,从上往下,强势的插入到她身子的最深处。
许三笑肩头的压力何止千钧,这个时候正是最好的发泄机会。没有怜香惜玉,只有暴雨摧花,没有甜言蜜语,只有霸道的眼神和掺杂了无上瑜伽双修秘术特别手法的抚摸。许三笑毫不怜惜的放手施为下,杨红菱想喊却喊不出,巨大的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浑身每一处神经,身子像开闸的泄洪口,元阴精华如潮喷涌而出。
许三笑打开玄阳关,以采阴补阳之术尽情的吸收着。直到杨红菱通身颤抖不已,将要消受不住的时候才停下。
杨红菱瘫软如泥躺在椅子里,目色迷离,口不住的胡言乱语说着些与性和爱有关的疯话。许三笑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嘴对嘴渡过一口阴阳调和后的元气。
“许三笑,你混蛋!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你欺负了我,从来只有我欺负你,过去是这样,今后更应该是这样,省委两会之后我爸就要当选山南省长,宋义都下去了,霍振民也已经退休了,你还凭什么跟我斗?”
她精神状态稍好些,面色酡红如饮醇酒后迷醉的样子,小手若兰在空比划着,指着许三笑道:“从艳阳县算起,到三镇新区再到北沟县,你干的那些事我们都一清二楚,我今天来就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跟我结婚,今后跟其他女人一刀两断,我就求我爸放你一马,否则,你要想清楚后果。”
许三笑不慌不忙的穿起衣服,又一件件为她穿。杨红菱却手舞足蹈的不配合,叫着:“怎么?心虚啦?怕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你刚才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过度让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神智已然不清楚,一时苦一时笑,一时得意一时失意,胡言乱语几句后又目光呆滞的沉默不语。许三笑有点于心不忍,觉着自己有些过分了,没有再强求她穿上衣服。就站在她面前,靠在办公桌上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渐渐的,她终于从迷醉混乱的情绪苏醒。眼神逐渐汇聚。
春潮尚未褪尽的杨红菱宛若一朵迎春花,娇艳万方楚楚动人。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里,双手抱膝,微仰着头,眼神幽怨带着怒意,几丝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透,挂在她的额角边。更增几分暴雨花落后的凌乱和凄美。
许三笑道:“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我以为你是真心想我的,其实我对你也不无思念之意。”
杨红菱眼怒意减了几分,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许三笑点头,真挚的:“我许三笑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从来不骗女人。”
杨红菱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许三笑,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不一般,但我必须告诉你,相比而言,你的对手更加不一般,上次咱们见面前,那些人找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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