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忘了照顾同样是贫乳的楚缘的心情,还顺势不着痕迹的拍了楚缘一记大大的马屁,“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体会这样的烦恼了,但不妨问问缘缘,她现在会肩酸吗?肯定不会,但如果你记性好,五年后再问问她,胸大了肩会酸吗?我保证,她一定会告诉你,会。”
臭丫头一张小脸登时笑的像花儿一样,墨菲的眼神里都透出一种虔诚了——紫苑十八岁的时候还平平的呢,二十三岁就鼓如两座小山峰了,证明奇迹还是存在的,而现在自己最理想的奋斗目标墨菲都这么说了,可见那不是奇迹,那只是发展的必然。
臭丫头被代入美好幻想到情深处,还不自觉的揉肩晃臂,似已经在无奈胸大累赘的‘痛苦’了,让我哭笑不得,却也深感欣慰——墨菲歪打正着,竟做到了我这几天都没能做到的事情,这单纯的丫头,心情终于好点了
墨菲心里找到平衡,亦就不在乎给程姑奶奶揉肩按摩了,程姑奶奶老大郁闷,不愿继续自取其‘辱’,便言归正传道:“我表姐回家,舅舅舅妈还有姥姥一定会问南南的事情”
墨菲也知道舒奶奶身患绝症的事情,只是刚才心思不在这件事情上,闻言才恍然大悟,道:“你不是想说,你表姐回家和她家里人催婚有关系吧?”
“现在你明白南南为什么必须知道了吧?”流苏认同了墨菲的猜测,转而对我道:“昨天缘缘补考,你在学校里遇见我表姐了吗?”
“遇见了啊,她监考,午饭我们还是在一起吃的呢。”
“她没告诉你她今天回老家?”
“送她回去的时候听她说了”
“只说回家,其他事情都没提吗?”
流苏一连三个问题,将我给问迷糊了,她像是真的完全不知情,而非试探,态度也不是怀疑我什么,仅仅是对舒童放心不下,“她什么都没和我说,但她应该都对你说了吧?她昨晚叫你回家,你俩不是喝到很晚吗?”
舒童其实说了一些诸如‘如果我一回不归’之类的话,我怕流苏瞎琢磨,没敢提。
流苏的回答让我惊讶,“她只是叫我回家帮她收拾姓李,我们没喝酒啊,她要赶火车,早早就睡了。”
“不可能,她喝醉了还给我发短信来着呢”
流苏一脸茫然,奇道:“什么短信?”
我险些说走嘴,小心肝扑扑跳,含糊道:“也没什么,损了我几句”
“那你怎么知道她喝醉了?呵呵,她平时不就这样吗,心里有事就爱耍点小情绪,发些小脾气,”流苏笑了笑,旋儿表情一黯,道:“她跟你找茬,就是因为家里人给她压力了吧?哎,她总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给咱们添了大麻烦,打死也不肯再开口求咱们帮她撒谎,却不知道不知道姥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咱们这么做,不但是自愿的,甚至,连她也一起骗了”
我与墨菲皆沉默。
流苏叹了口气,又对我道:“如果表姐不是赶那么早的火车,我就叫上你和我一起送她了,你脑子比我快,也比我会说话,肯定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等等”我打断流苏,“今天你送你表姐去火车站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有大问题!舒童不是说没让你送她吗?!是我送的她好不好,而且我根本就没到你啊!
我神思一转,问道:“几点的火车?”
“凌晨两点半啊,”流苏笑道:“她不用我送,但我昨天睡了一天,反正睡不着,而且她一个人打车我也不放心啊,正好下人把她的车借给我用了”
“我没借,是你打算买车,死皮赖脸将我的车要过去练手的!”
“我很欣慰,你没否认你是‘下人’这个事实。”
“程流苏,我杀了你你信不信?!”
“不信,你打都打不过我,怎么杀我?”
俩妞又吵起来了,可我左耳听右耳冒,浑然没走心思。
此刻心里的那种感觉,不知该如何形容——舒童在回家之前,为了单独与我说几句话,竟然在火车站的广场上,坐了整整一夜
那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