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情,尤其是他妹妹,每次都是笑着开始说,可说着说着就哭了,很伤心,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骂他妹妹太心狠,丢下他和他妈妈,窝窝囊囊的走了,没出息,结果惹我哥大发雷霆,他从没对我发过那么大火,对我又打又骂,说他妹妹不是心狠,是贞烈,是干净,所以我就一直觉得,对女孩子而言,清白和命是一样重要的”
我听她讲着这些,心情渐渐沉重,原来天佑这么在意身子被我到,竟是如此缘由,亦不禁感叹,这丫头真的没有什么主见,连价值观都是顺从别人的。
天佑不懂我摇头叹气的意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家人之间应该是怎样相处的”
“不用道歉,我没怪你,”我笑道:“事实上我妹走光被我到,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骂两句或者暴打我一顿,也是常有的,你不知道家人之间该怎么相处,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学不会都难。”
天佑憧憬,也怀疑警惕,“你是为了骗我哥自首才这么说的吧?不然无亲无故的,摊上我这个累赘,你图什么?”
因为男人的承诺?因为对他的同情?因为和他一样仇视现实的无情与虚伪?大道理我说了,天佑也不懂,反不如那些不算理由的理由她更容易接受,“许恒与你无亲无故,还不是将你拉扯大了?他图什么?”
“他不图什么,”天佑道:“我哥是好人!”
“那我就是圣人,”我一点不客气,道:“你回去问问你哥敢在我面前自称一句好人吗?”
天佑再狂,也没底气反驳我这一点,表情黯然,终于说了实话,“我哥收留我,是因为我像他妹妹。”
“你没发现你长得也很像我妹妹吗?”
“我不是说长的像,那时候他刚刚失去妹妹,见我这个又蠢又笨的小要饭的”
我不让她说完,道:“因为失去亲人才知道生命可贵,可见他这个好人境界高的实在有限,和我不在一个层次。”
“你”
“我怎样?”
“你不怎样!”天佑嗤了一声,道:“我就是不出你到底哪一点像个好人,竟然也有一群女人像苍蝇似的成天围着你转。”
“别人都当我是块宝,只有你我像坨屎,你说谁是苍蝇?”见天佑又要动手施暴,我才不紧不慢的补充道:“那些女人没眼光,你哥也没眼光吗?难不成他是为了害你,才拜托我照顾你的?”
天佑对许恒的信任是百分之百的,如何再反驳我?吭哧了半天,转移了话题,“你说我长得和你妹妹长的很像,哪里像?眼睛鼻子嘴唇眉毛还是脸型?我觉得都不像啊”
楚缘漂亮的像个瓷娃娃,腼腆文弱,天佑则是英气俊俏,带着一股子野性,两人从长相到性格都是两种类型,当然不像,“我说的不是长相。”
“那是哪里像?”
我朝她胸口一指,“这里,平时不出有料,脱了衣服,原来也挺翘。”
“你给我去死!”天佑照我小腹就是一拳,然后满脸通红的跑回了家。
我揉着肚子,不以为意的笑着,自讨苦吃不是犯贱,一是为了帮天佑讲话题岔开的更远点,二来嘛,一些在容忍范围以内的低俗玩笑,其实有益于拉近关系,这对天佑,对许恒,对我,都是有好处的,也是有必然性的。
我整了整衣服,亦开门进屋。
楚缘和妖精昨晚向虎姐开火,吓得我心惊肉跳,更是将虎姐臊的无地自容,我以为这一幕今早必然会重演,冬小夜恼羞成怒大发虎威都不是没有可能,却惊然发现,家里的气氛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