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将竹筐拎到老人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捏了捏小娃子稚嫩却虎势的脸蛋,笑道:“傻小子,她做错了事,赔你些钱也是应该的,你怎么不要呢?这样吧,就当是哥哥给你的,这钱也拿着,雨快下大了,赶紧带奶奶回家吧。”
小孩子虽不知钱多钱少,但至少知道钱能买来好吃的,不肯要仅仅是因为小小自尊心的固执罢了,听说算是我给的,便红着小脸不太好意思的收下了,“谢谢哥哥。”
老人也没口子的感激我,颇让我脸红,兜里没揣多少钱,和人家小姑娘比起来我甚显小气,祖孙俩被淋的浑身都已湿透,我便顺手将自己的雨伞给了他们。
目送他们离开,回过头来,女孩兀自扶着栏杆站在那里,嘟着小嘴气不忿的着我,“不要脸,明明是我的钱,为什么当是你送的?还哥哥呢,分明就是个大叔!”
大叔?你瞎啊!我横竖都是个朝气蓬勃花样年华的大龄青少年吧?这绝对是对我的侮辱,是**裸的人身攻击!不过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不说是我的他要吗?难道你想老人即想收下又不好意思的尴尬相儿啊?”
“我”女孩欲言又止,赌气似的扭过头去,瞧她的样子并非否认我的顾忌,仅仅是不想承我的情而已,我对她的好感又添了几分,这丫头嘴硬心软,其实蛮善良的,比我家楚缘可爱多了。
一想到楚缘,我汗毛倏的立了起来,小姑奶奶说今晚有事和我商量,绝不能再晚回家了,可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的女孩慌忙的喊道:“喂!滥好人大叔,你就这么走了啊?”
“嗯?”我茫然的回过头去望着她,不解道:“不走我留这淋雨呀?再不快点我就赶不上停靠在车站的二路汽车了。”
女孩又气又急,伸手一指抬起的右脚和挂在脚趾上断了跟的高跟鞋,表情中不无哀求的意味,“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脚扭伤了,疼的厉害耶,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
“打电话叫你朋友回来接你不就行了,”我从公文包里摸出手机,“没带电话吗?我的借给你用”
“开什么玩笑!”女孩一把打开我的手,很是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让我差点晕倒的话,“让人知道我萧一可做了好人好事,我还有脸活下去吗?!”
靠!世界上还有做好事怕被人知道的?这妞的脑袋是什么构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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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的手可要老实一点,不许揩油占我便宜哦。”叫做萧一可的女孩搂着我的脖子,右手拿着我的公文包,左手提着她坏掉的那只高跟鞋。
老实说,虽然我双手摸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但刺激远不如后背的压迫来的激烈,这丫头超越年龄般成熟的一对巨+乳紧紧贴在我身上,让哥们心猿意马,隔着湿透的衬衫,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两团粉肉的炙热温度,我有点后悔将外套脱下来借给她穿了。
现代时尚的女孩为了‘美丽’宁可‘冻人’,小丫头上衣单薄不说,下面穿的还是不过膝的短裙,虽然里边穿了裤袜不至于走光,但毕竟不怎么雅观,我只能将自己的外套借给身材娇小的她当风衣裹着,害我自己冷的牙关直掐架。
妈妈的,我上辈子肯定是非礼过老天爷他闺女,不然我明明是在做好事,为啥这破雨偏偏是越下越大呢?
“你奶味儿还没褪干净呢,有油给我揩吗?”我没好气的噎了她一句,坐视同伴欺负老人孩子,之后遭报应断了鞋跟崴了脚,却死皮赖脸让我背她回家,到底是谁占谁便宜还有待商榷呢!
哪晓得萧一可跟我们家楚缘一样,听我说她小,登时不乐意了,用力贴着我后背摇晃着身体,愤愤道:“我奶味没褪干净?本姑奶奶十九岁了,你瞎啊,没瞧见姑奶奶发育的有多成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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