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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帝啊,有你这么玩儿人的吗?见墨菲醉到如此程度,我不晓得是该庆幸还是悲哀,仰头闭目帮墨菲将裤子拉起来,说啥都没见是假的,但要说清啥了我又觉得憋屈,楚南啊楚南,瞅瞅你那点儿出息,偷瞥了几眼,竟什么也没瞧仔细
“墨总,醒醒,墨总?”
“爸妈欺负我”呀呀呓语中,眼角含泪的墨菲勾住了我的脖子,“爸,我想你”
“乖,乖,妈妈欺负你,我不会欺负你,乖,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我真想让伍雪晴那臭女人亲眼,她的女儿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叫是叫不醒了,我顺势将墨菲横腰抱起,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或许是二楼吧,但贸然在一个单身女孩家乱逛显然是不礼貌的,刚好沙发上就有一条毯子,凑合着委屈一夜吧,谁让你喝高了呢,我正欲给她盖上,突然发现她胸前的衣襟上沾满了湿冷的秽物,味道刺鼻,这才想起来她曾吐到了自己身上。
臭女警,都是你干的好事!我暗咒几句,不得已扶起墨菲,脱了她的外套,但是相比外套,貌似衬衫上沾的更多,难道这件也要脱?我犹豫了,里面可就剩内衣了
思虑再三,我决定,脱!夜里凉,难保她不会生病。我到卫生间找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投过之后将其拧干,然后折回客厅,深吸口气,确认过沙发的位置,将灯关了。
刚才是意外,不甚亵渎了佳人,同样的错误犯上两次,都对不起我纯洁的名字。
我摸到沙发边,扶墨菲靠到我怀里,尽量只用指尖去摸索,笨拙而小心的解开了她衬衫上的几颗扣子,轻轻帮她褪下,过程中难免扶着她**的肩头,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我心跳不已,不停的默念阿弥陀佛,胡乱的自我催眠着:处男是纯洁的,处男是高尚的,处男是给你个缝儿你都不会插的棒槌
放墨菲平躺之后,我将毛巾攒成一团,以点为单位擦拭着她胸口沾到的秽物,虽然手并没有直接碰触到她的皮肤,可依然感觉到了她两团耸起的惊人弹性,隐隐觉得,她穿的bra应该是二分之一罩杯的
忙活完了已是满头大汗,身心疲惫的我每块肌肉都要瘫软融化一般,只有双腿中间那个讨厌的玩意儿崩挺的僵硬直立,去卫生间将它打压一番,顺便洗了把脸,本能的拿起毛巾朝脸上贴,上面的啤酒味使我动作一窒,我这才想起刚刚用此物给墨菲擦过胸口!虽然哥们至今处男,但一来我不是变态,二来,也绝对不像未成年或者刚成年的毛头小子,对漂亮异性内衣内裤一类贴肤的**物件儿有种执着的好奇心,遂苦笑着用袖子代替了毛巾。
脑子里蓦地闪过一道灵光,困扰我一天一夜的谜题终于得到了解答!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昨晚用错了毛巾,楚缘为什么生气呢!浴巾是女孩子擦身子用的,当然也包括胸部,甚至是下体**部位啦!
换个思路想想,我不在意用擦过自己小弟弟的毛巾擦脸,也不在意别人用,但倘若别人把他擦过小弟弟的毛巾借给我擦脸我打了个哆嗦,太恶心了!我只站在自己的立场想问题,完全忽视了女孩子心理的纤细敏感啊,难怪楚缘会生我气了,再一想到我早上居然傻瓜似的问过流苏这个问题
天啊,我自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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