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周宇被这自然的美景深深地陶醉了,没想到将近十年没见这芦苇塘,这里的环境依旧保持的如此之完好,竟然和十年前的相差无几,实在是太难得了。
欣赏了一番芦苇塘的自然风光,周宇又向西继续走去,再往前就到了老爸老妈开垦出来的西瓜地了。
这里是靠近河边的河滩地,村里几乎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开垦,因为一旦遇到坏年头狼沽河发大水这里就会被水淹,结果自然是颗粒无收了,而且种子化肥钱也都赔了进去,所以在这里开荒种地无异于是和老天爷抢饭吃。也不知道老爸老妈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开荒种西瓜。
周宇大致看了一下,只有寥寥的几家在这里开了几亩荒地,隔老远就见到老爸老妈正在地里忙活着锄草瓜地四周还种了苞米、大豆、高粱、谷子等等。
嫩绿的苞米苗已经有一尺来高了,随着山风欢快地左右摇摆着;西瓜也开始爬秧子了,结出了细小的果实。
看到儿子来了,王桂兰眉毛都带着笑,嘴里却埋怨道:“小宇,这大热天的你来地里做什么?昨天忙了那么晚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会儿?是不是饿了?妈待会就回去给你做晌饭。”
周定国嫉妒地撇了撇嘴,“老婆子,你也太惯着他了吧?这都快晌午了还睡觉?你当这臭小子真是三岁孩子啊!”
王桂兰柳眉倒竖、杏眼一番,“你说什么?你个死老头子,到晌午就不能睡觉了么?小宇昨天忙东忙西可是帮了乡亲们的大忙,多睡会儿怎么了?你要是有这能耐我让你睡一整天!”
看到家里的母老虎又大发雌威,周定国缩了缩脖子,低着头闷声继续锄草了。周宇背着老爸在那儿小声地笑着。
其实在村里人看来老爸那绝对是家里的扛把子,说一不二的主儿,那是绝对有“夫刚”的。但是在家里嘛这话儿可就不好说了。
接过老妈手里的锄头,周宇甩开膀子锄起草来。“对了爸,这片河滩地可是一点保证也没有呀,你们怎么想到要在这里开荒?我记得咱村还有几处荒山没开吧?就那里也比这里强啊?起码不会颗粒无收吧?”
听了儿子的话周定国脸一红嘴里嘟哝着就是不往下蹦字儿,把周宇给急直挠头。
看了老头子一脸的窘相,王桂兰没憋住,“噗”得一下笑了出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在儿子面前要挣什么脸子?再说还不是因为他?”
周宇更加地迷惑了。
“你不说我说,小宇啊,你也知道咱山里西瓜不好种,这不你小时候有一次和你爸到镇里去,看见有卖西瓜的,吵着要你爸买,也怪那时候家里太穷了,你爸没舍得给你买,还把你狠狠地揍了一顿。回来后你爸后悔得直撞墙。
这也一直在你爸心里留了根刺。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老两口也有了多余的时间,就在山上开荒了一块地,你爸又买了两大车沙子铺到地里,寻思着种点西瓜也好让你回家时吃上两口。谁知道这瓜怎么也长不起来,这两年每年都一样,都是只长几个鸡蛋大小的西瓜蛋子。”
老妈红着眼睛继续说道。
“这不今年我们俩换了思路,在这河滩地又开了两亩荒地继续种西瓜,只要不发河水今年指定能吃上自己种得西瓜了。”
周宇的眼睛湿润了,这就是自己老实巴交、朴实无华的父亲啊!就像一坐大山一样为自己遮风挡雨,任劳任怨。
天儿快晌午了,好说歹说把老爸老妈劝回家了。
父母走后周宇把每株西瓜都浇了些空间水,另外在地中间选了五棵瓜苗每株滴了一滴浓稠一些的空间液,并暗暗做了标记,为了不让父母等着急了,做完这些周宇就收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