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更四天……燃尽……不会再有了……(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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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向问天和任盈盈杀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太平,屁颠屁颠地跑到几个锁匠身旁。
“劳驾,这锁很难弄么?”
张太平扯了扯着年纪最大的那个锁匠,问道。
“少侠有所不知,此锁乃是一种复合锁,若是单独取出来,小老儿还有把握将其打开,但是如今这锁被焊死在门内,此门又是以百炼jing铁所铸,非神兵利器不得切开……”老头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了眼向问天,然后小声地叹息道:“虽然也能用锉锯将它破坏,但是所费的时ri太久,只怕里面的人早就……”
“你这老头胡说八道些什么?!”
虽然那老汉已将声音放低,但是向问天那是什么耳朵,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大怒之下,一掌朝老汉拍去。
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拍中那老汉的脑袋时,向问天显示感到手腕一紧,然后整个世界突然颠倒了过来,却是一旁的太平将他给扔了回去。
“你这家伙好不讲道理,别人辛辛苦苦地来帮你开锁救人,你却如此随意打骂。”太平说完,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老汉,“你们闪开,让专业的来!”说着从怀中掏出几根粗细不一的铁丝。
说不过太平,虽然也打不过他的向问天正要扑过来继续动手,听到太平的话,定下身来,惊疑不定地问道:“你能打开此锁?”
太平翻了个白眼,不理他,挑了两根铁丝,从锁眼内捅了进去,不一会,只听得“咔嗒”一声,门就打开了。
“爹爹!”
任盈盈连忙窜了过来,就要往里冲。
却见到太平“嘭”地一下,又将铁门给关上了,然后拧了几下铁丝,将门重新锁上后,才将铁丝抽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任盈盈急忙伸手抓向太平手里的铁丝,太平无所谓地将铁丝交给她后,她才想起,即使有铁丝她也没法把门打开。任盈盈正想再度上前,却被一旁的林平之拉住,林平之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张师兄有分寸的。”
“小子你找死!”
另一边,才面露喜se的向问天瞬间又满脸怒容,朝太平冲了过来。
再来两次,他的脸部肯定会抽筋的。
太平一边将向问天踹回去,一边这么想着。
“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么?”
太平抱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着向问天。
“你!”向问天怒视着太平,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太平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歉,然后……求我。”
听了这话的向问天,顿时涨红了脸,胸口强烈的起伏着,最终,他还是咬咬牙,冲太平躬身道:“之前是在下失礼了,请张少侠多多包涵,在下请……求!张少侠……将此门打开,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这样才对嘛~”太平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走到铁门前,并没有拿出铁丝,而是在原地小跳了两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山千拳第一式——猛虎开门破!”(注)
众人只听得一声巨响,然后便到那扇百炼jing铁所铸的大门,被太平一脚给踹了进去。
“开……开什么玩笑……”
向问天目瞪口呆。
任盈盈虽然也十分吃惊,但毕竟是忧心自己的父亲,连忙冲进地道,向问天回过神来,和林平之一起,跟了进去。
“我觉得吧……”令狐冲走上来,拍着太平的肩膀啧啧有声,“你更适合弼马温这个职位啊……”
“去!”
两人正笑闹着,下去的三人又跑了出来。
“里面还有一道门!”向问天急吼吼地说道:“张少侠,您是不是……”
得,还得来一次,太平翻了个白眼,走进地道里。
在地道里绕了几个弯之后,又来到一扇铁门前,太平上前敲了敲,然后从怀里掏出铁丝。
“咦?这次怎么不破门而入了?”
令狐冲好奇地问道。
“声音不对,这门里还有其他玩意,小心为上。”
太平说着,已经将铁门打开,众人才发现,这道门竟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不过油灯都已熄灭,任盈盈取出火折子,正要点亮,却被太平阻止,“你就不怕空气不足么?”众人只好摸索而行,又行了数丈,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chao湿之极,想来已是到了西湖底部。
“嚯……这可真是大工程啊……”太平不由得赞同道。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太平二话不说,掏出铁丝将门打开,走进屋子,点亮火折子,任我行就躺倒在不远的地方。
“咦?居然还活着?”
感受到任我行那微弱的气息,张太平颇为惊讶地嘀咕了一声。
这时任盈盈和向问天早已冲了过去。
接着便听到任盈盈的悲呼和向问天的怒吼声。
“张少侠,还得麻烦您一下。”
向问天怒吼了两声后,转过头来,恭敬地说道。
太平走了过去,才发现任我行的整条左臂已经不见了,样子是被他自己硬生生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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