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雷霆愣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目光不时瞟着手表,似乎在等什么。
从外面进来的人慌慌张张,走到越雷霆身边说。
“大哥,车开到酒店,一路跟着他没下过车。”
越雷霆听到车到了酒店安然无事,刚想笑,旁边的人低声说。
“车到酒店,人刚下车就被门口的突然落下来的吊灯砸断了腿。”
越雷霆正扬起的嘴角抽动几下后慢慢合上,脸上的表情很阴沉。
“霆哥,今天你过大寿,日子是我选的,是我办事不周。”霍谦站起来毕恭毕敬的低着头说。“之前砸车的事我听下面的人说了,现场去看过,的确有人动了手脚,花和绿叶都是被换过的,楚天赐说的没错,是专门冲着霆哥设的风水局。”
“不关你的事。”越雷霆摇摇手说。“是我事先没告诉你我的生辰八字……这么说,姓楚的说的都是对的?”
霍谦默默的点点头。
越雷霆深吸一口气大声说:“上酒!最好的。”
越雷霆端着送上来的两杯酒一脸愧疚的送到楚天赐和萧连山面前,豪放的说。
“大恩不言谢,我越雷霆的命是你们两位救的,啥都不说了,这杯酒算是我赔罪,这份恩情今儿就记下了,什么时候要我还,两位一句话,我越雷霆万死不辞!”
“你也别当回事,其他的我不会,看相算命风水卜卦倒是略懂一二,本来就是帮人趋吉避凶的手艺,举手之劳的事,酒我是真不会喝。”楚天赐放下酒杯很稳重的笑了笑。“我是欠刘大哥一份情,才答应和他回来见见你,现在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萧连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擦着嘴角说:“看你这人还恩怨分明,送你一句话,你也是当大哥的,收人也收些像样的,一个个跟熊包似的,我今天要是有刀,全给你劈了。”
楚天赐和萧连山说完转头就走,霍谦站起来谦虚的说。
“请等等。”
“咋地?还想强行留人?”萧连山转过身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破。“刚才是没吃饭,手上没力,现在来试试。”
楚天赐笑着叹口气,把萧连山的手按下去,歉意的说。
“我兄弟火气大,说话直,大家别和他计较。”
“呵呵,没事,没事,萧连山兄弟性情中人,两位既然对霆哥有救命之恩,那同样也是我们的恩人,只是……。”霍谦客气的笑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刘豪,不解的问。“只是两位都不像是贪图之辈,我实在想不通,刘豪是用什么办法把你们带回来的?”
“他欠我一条命。”刘豪指着楚天赐得意的笑着说。
“怎么回事?”霍谦回头问。
“我从墓里出来就真心服了他们两个,铁了心想把他们带回来,可他说啥也不愿意跟我走,没办法,打也打过萧连山,说又说不过楚天赐,只好看他们走。”刘豪说。
“那为什么他们跟你回来了?”越雷霆也好奇的问。
“谁知道第二天,萧连山跑来找我,二话不说让我借钱,一开口就是五百,楚天赐阑尾炎发作,在医院躺着,这两兄弟身上没钱,医院不给看。”刘豪说的这里有些歉意的看看萧连山。“本来我心里就憋了口气,看见萧连山来求我,故意难为他,要他给我磕头,一个头一毛钱,磕多少我就给多少,我其实就是说这玩玩,谁知道这愣小子二话不说,跪下就磕,死活拉不起来,磕在地上嘣嘣直响,我把他拉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全是血。”
楚天赐身体抖了一下,转头看着萧连山,震惊的说。
“我问你额头咋回事,你给我说摔了……。”
“不就磕破点皮,你当时在医院长凳上疼的死去活来,我又没钱,难道看你疼死啊。”萧连山毫不在乎的笑着。
楚天赐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紧紧捏着萧连山的肩膀。
“打住,打住,大老爷们你来这套,怪寒碜的。”萧连山难为情的拍拍楚天赐后背。
“我跟萧连山去医院交了费,送楚天赐进了手术台,当时因为还忙着古墓的事,走的时候就给萧连山留了三百元钱。”
“做得对,出来混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小小年纪如此仗义,你们两兄弟我越雷霆服了。”
“过了大概七天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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