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你前六十年是鹰啄蛇,虽凶无险,昌隆富贵,八方进财。”
越雷霆深吸一个口气,自己曾经找高人批过命,说的和楚天赐现在的一样,而且看楚天赐信誓旦旦不像有人教唆。
“继续说。”
“你本有六十年的好命,六十年一甲子,可过了六十年,阴阳交替,你的鹰啄蛇命就变成了蛇缠鹰,是大凶是命,鹰抓着蛇在天上飞,反被毒蛇咬,如果没算错,你以后会招横祸!”
越雷霆的手轻微抖了一下,楚天赐所说的都对,以前的高人也是这样叮嘱过他,只是现在从楚天赐口里说出来让越雷霆有些吃惊。
“既然你都说我有六十年的好命,现在才过了五十五年,你凭什么说我今天大凶?”
“还是你的出生的时辰,你是中午十二点出生,午时,你是成也午时,败也午时。”
“呵呵,信口雌黄,你刚才还说午时属阳,刚好旺我。”
“午时是阳气最旺,因为阳气尽于午时,所以阳气旺盛,但阴气缺生于午时,你是中午十二点三十出生的,刚好是阴阳交汇的时刻。”
“那有能怎么样?”越雷霆声音有些迟疑。
“今天是惊蛰,惊蛰春雷响,八方鬼不降。”楚天赐一边说一边走到刚才砸烂的桑塔拉傍边,指着车说。“车身漆黑,两边的车镜绑着红花绿叶,这车车头向西,对着的这条路一直看不到尽头,可你不一样,你是午时出生,阴阳交替,就是鬼门开的时候,你今年又是本命年,红花黑轿鬼来笑,阎王开门招婿到,这个格局就是大凶的“阎王招婿”局,你今天要是坐上这个车,午时一到你必死无疑,有人今天摆明是想要你的命!”
越雷霆在刀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大小场面也都见识过,其他不敢说,胆子绝对不小,提刀砍人眉头都不会眨一下的人,可听楚天赐这么一说,感觉心有余悸背后冒冷汗。
“他妈的,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儿装神弄鬼,黄历上说今天是好日子,我才选到今儿摆寿宴,今天结婚的人也不少,婚车是黑色的多的是,每辆车的车镜都扎花图个喜庆,到你口里就变成红花黑轿子,也没听说今天谁他妈的坐扎了红花的黑车死人的事。”越雷霆不屑一顾的冷笑。
“人家车扎的是什么花,你的车上又扎的什么花?”楚天赐反问。
“今天大哥过寿,买了新车,我们下面兄弟合计给大哥图个好彩头,就自己买的蔷薇喜庆,下面配的是松叶,寓意老大寿比松柏。”一个黑西装理直气壮地的说。
楚天赐从地上捡起被砸烂的花束,淡淡一笑,递到越雷霆的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是蔷薇花吗?”
“这不是蔷薇……这不是蔷薇是什么花?”越雷霆也不太肯定的问。
“这是剃刀花,估计你也没听过,不过这花还有一个名字,你多少应该知道。”楚天赐转动的手中赤红如血的花很平静的说。“死人花!”
越雷霆眉头微微一皱,声音断断续续:“彼……彼岸……。”
“对,这就是相传长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专门用来引魂的花,有人把这花扎在你车镜子上,你车头向西,是让你一命归西,也不知道这个人有多恨你,这样都怕你死不了,还把死人花给你放在两边引你的魂。”
楚天赐扔掉手里的花,晃动着剩下的松叶冷静的说。
“这也不是什么松叶,这是槐树叶,槐花树下鬼相逢,要害你的人是下足了功夫,一心想要你的命。”
刚才说话的黑西装听楚天赐这么一说,腿都吓软了,这些东西是他买回来的。
“大哥,大哥,我真买的是蔷薇和松叶,这些……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我……我真不知道。”
“这些应该和他无关,能摆出阎王招婿局,而且能算出你八字的人应该是风水命理的高手,他还没这个能耐。”楚天赐不慌不忙的说。
“你刚才说谁要是坐了这车,今天午时一定没命?”越雷霆笑了笑冷冷的问。
“我已经破了这个风水局,只是差了你血,如果把血滴在车顶,这个局就彻底破了,但是现在过了时间,虽说坐这个车到午时不会送命,但必见血光。”
越雷霆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买花的黑西装,笑了笑。
“你今天开我的车先去酒店。”
“大哥,真不是我!”黑西装的脚都在抖
“呵呵,是不是都不要紧,如果不是你,你这个车去也不用怕什么。”越雷霆淡淡一笑拍着黑西装的肩膀说。“如果真是你想害我……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黑西装咬了咬牙,越雷霆说出来的话没人敢说不,何况自己现在嫌疑最大,硬着头皮开着被楚天赐砸烂的桑塔纳离开。
“派几个人开车跟着他,如果中午十二点之间他敢下车,就地解决。”越雷霆对身后的人吩咐。
“我哥是救你,现在话都说明白了,是有人想害你,放了我们。”萧连山瞪着眼已久不服的冲越雷霆喊。
“省省力气吧,现在他不会放我们的,刚才开他车走的那个人过了中午十二点出了事,他自然会放我们走。”楚天赐对萧连山笑了笑,平静的说。“如果那个人平安无事的过了十二点,被就地解决的就是我们两个。”
楚天赐的声音说的很大,越雷霆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转过头看了看楚天赐,有意无意的晃动着手中的斧头,围着他走了几圈,边走边问。
“你既然这么能算,你算算我姓什么?”
“算出来了也没什么好处,反正你是不会放我们走。”楚天赐斜着嘴角笑了笑。“要不这样,如果我运气好猜对了,你给我哥俩弄点吃的,忙活半天饿的很。”
“对,要杀要剐先给碗饭吃,饱死总比饿死强。”萧连山站到楚天赐身边一脸傲气的说。
越雷霆看着两个愣头青,刀都架在脖子上,换了其他人早就吓得打抖,如今却像没事一样向自己讨价还价,单凭这份胆色,越雷霆心里多少有些佩服,这两个人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大寿之日来搅局,越雷霆还真想收在手下面,小小年纪能临危不惧谈笑风生,越雷霆自问自己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没这气魄。
“算对了,这酒楼今儿我包了,你哥俩随便吃。”越雷霆用手里的斧头指了指身后的酒楼大声说。
“好,一言为定!”
“别急。”越雷霆手里的斧头已经停在楚天赐的手臂上。“算错了,我立马砍了你这只手。”
“你姓越!”楚天赐的目光一直看着越雷霆身后的酒楼,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越雷霆愣了一下,口微微张开,惊讶的问。
“你怎么知道的?”
“你手里拿着斧头,斧头是戉,你一边走一边问我,走加一个戉,不就是越!”
越雷霆茫然的看看手里的斧头,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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