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西齐城士子的喧闹,明月茶肆里的士子目光几乎全都聚集了过去。只是他们表现得再热情,韭芜颜、戚干莪也不是没见过比他们更热情的客人,应付起来自然是余裕自如。
毕竟韭芜颜、戚干莪虽然是与帝师府义女站在一起,但可没像清屏、清雅已被公开宣布为帝师府义女,最后该怎么选择,两人同样没确定。
不过有西齐城士子做表率,再是帝师府义女经过其他桌子时,那些会试中举的士子表现也都是更加热情起来。
毕竟以他们本地士子的身份,又有几人甘心输给西齐城士子。
然后着帝师府义女经过一张张桌子,再是那些桌上的士子一个个表现自己,其他士子也会议论纷纷,并且暗自称量轮到自己时又该怎么去表现等等。
好在这是新皇图炀第一次开恩科,即便现在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北越国皇上图炀在朝中是闹得很凶,但还是没人敢在这次恩科中作弊。
因此各自拥有不匪的才学,在殿试之前,这些士子也都是一个个想要将其他人的才华压下去,以为将来自己的殿试和在帝师府义女面前的表现争取先机等等。
只是照例与桌上士子又高谈阔论一番后,突然想起蒙思诚好像许久都没说话了,陈士元立即就转脸过来。
跟着到蒙思诚竟然满脸怪异的随着那些帝师府义女移动,陈士元就有些奇怪的笑道:“蒙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已经认定哪个帝师府义女了?说来听听……”
“小弟不敢,小弟只是奇怪那些真的都是帝师府义女吗?怎么有一个女子年纪好像有些偏大,却又好像不是中心的中心。”
“哦!原来蒙兄是说秦娘子啊!那可不是帝师府义女,而是帝师府义妹。”
一听蒙思诚话语,陈士元立即恍然大悟了。
因为陈士元虽然不是皇亲贵胄,但也与皇室宗亲沾一点边,所以各方面了解的小道消息也比较多。
而一听这话,种毋也是跟着双眼一亮道:“帝师府义妹?陈兄说那妇人就是当今皇后的引路人吗?”
“……引路人?没错,那就是当今皇后的引路人。”
“等等,陈兄你们说什么当今皇后的引路人?还有这帝师府义妹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蒙思诚就惊问出声。
因为不说陈士元和种毋对秦巧莲的议论。光是第一眼到秦巧莲竟然站在那些帝师府义女当中时,蒙思诚就已经震惊无比了。因为蒙思诚怎么都没想到,就凭一个燕雀楼的老板娘,秦巧莲又怎么能与帝师府义女站在一起。
尤其不说身份。单说年龄。秦巧莲也不可能是帝师府义女吧!
但蒙思诚怎么都没想到。秦巧莲居然不是帝师府义女,而是帝师府义妹。想到秦巧莲在与自己发生关系时还自称什么游河贵妇时,蒙思诚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恍然大悟。
毕竟真是帝师府义妹,秦巧莲若是没资格做游河贵妇,还有哪个女人有资格做游河贵妇。
陈士元笑道:“呵,蒙兄不知道吗?要知道这秦娘子当初可是京城中一座小客栈的老板娘,在易帝师中第前,那可是一直都与易帝师兄妹相称的。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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