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孙猴子便快步的离开了,当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福忽又补道:“嗯,猴子,等下你让几个人去一趟酒窖,取个祭坛老酒出来吧。”
孙猴子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此时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了门外。
牛家村的众人听说等下不但会有肉吃,更加令那些大男子汉高兴的是,居然还有酒饮,顿时,欢呼声再次爆发,众人纷纷大声叫道:“多谢堂主了,哈哈!”
“堂主果然不愧是豪爽之人,知我辈之所好啊!”
“呵呵,等下一定要和堂主您喝几杯……”
此时,站在一旁的叶铮看见陈福如此仗义好心,顿时对他的印象,友善了不少,暗道这个陈福真是个好人啊。不过同时,他对刚刚孙猴子和陈福的对话,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那孙猴子在听到陈福的吩咐后,脸se居然露出一丝为难神情,但是由于他们两个距离较远,而且说话的声音又小,所以叶铮也不知道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和收拾,叶铮和牛家村众人,才将几间茅屋弄的干净利落,勉强可以住人了。就在众人都坐在新铺好的茅草地席上谈天说话,这时候,午饭做好了,孙猴子亲自过来领叶铮和牛家村的人去伙房用饭。
飞凤寨的伙房也在山寨的最后面,距离叶铮他们的住处没有多远,走路大概几分钟就到了。
伙房是由几个巨大的茅棚搭建而成,面积很大,足足有上百个平方,伙房的内侧是一排巨大的灶台和碗柜厨具,灶台外面则是几排简易巨大的木凳木桌子,木凳木桌子很长很大,随随便便坐上百多号人都没有什么问题。
此时,桌子上面摆放了数十副碗筷,另外还有七大锅猪肉煮野菜和七大罐鸡肉炖蘑菇,每份饭菜旁边都放着一坛子老酒和一蒸笼雪白的馒头,不停的冒着白花花的热气。
远远的,叶铮和牛家村众人闻到了香味,顿时,大家口水直流,食指大动,在堂主陈福的示意之下,他们纷纷坐上木桌,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饭桌上,大家都兴高采烈的推杯问盏,吃得毫不开心。
此时,已经吃的半饱的叶铮发现,桌上除了自己这帮人,好像并没有山寨的其他人上桌吃饭,就连刚刚领他们过来的孙猴子,也只是坐在灶台的一旁,低头拿着根木棍无聊戳弄着,而堂主陈福,他则是端着个茶碗,微笑看着自己这帮人吃饭,慢慢喝着茶水。
看到这幕,叶铮和牛家村一群汉子,赶紧起身要去将那陈福和孙猴子等伙房伙计拉过来,准备一起好好的喝上一顿。
可是,除了陈福过来礼貌xing的和他们意思了几杯之后,像孙猴子等厨房伙计都客气的推辞没有上桌。叶铮他们见了,心中更是过意不去,暗想人家辛辛苦苦的给自己这帮人做饭煮菜,熟了之后却不上桌和自己一起享用,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要将他们拉过来一起吃喝才行。
拉拉扯扯中,突然,有一群壮汉冲进了伙房茅棚之内,叶铮看了他们一眼,发现那些壮汉个个都jing赤着上身,满脸匪气,神情极其凶悍。
此时,领头一名胸口纹着一只黑虎的高大壮汉,一脚踢飞拦在面前的一条板凳,气势汹汹的冲到陈福的跟前,翻起铜铃大的牛眼,语气不善的怒吼道:“陈跛子,为何我三堂今ri分得的酒肉分量如此之少?该不是你这跛子私藏了吧!”
他这一吼,顿时,惊动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神se不快的盯着他,但是那壮汉却不以为然,反而凶狠的瞪了叶铮等人一眼,接着他又大声怒吼道:“你这该杀的跛子,今天要是不把事给我交待明白,老子立马带人拆了你的伙房!”
陈福被他骂做跛子,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道:“杨洪堂主多心了,陈某一直以来受寨主信任,打理这膳食内事,一向都严格律己,从不私贪,又怎么会藏私呢?”
听闻此言,杨洪当场暴怒道:“放狗屁!你这跛子要是不藏私,为何我们三堂的酒肉会如此之少?你们这些废物,平常一个个的躲在山上吃闲饭就算了,想不到现如今,老子们天天下山拼死拼活,到头来连口酒肉都吃不饱,简直是岂有此理!”
陈福知道这三堂堂主脾气暴躁,但是没有想到他今天说话如此难听,顿时,不由得有些不悦道:“山寨内酒肉已经多ri未去购买,不够那也很正常,杨二堂主何必为此事,动如此大的肝火,何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
杨洪冷笑道:“死跛子,你倒是真会狡辩,昨ri深夜我派人去酒窖取酒,那时问你,你便说酒肉足够今ri,可是到了今ri,你居然说不够,如此鬼话,谁能相信!”
陈福听他这样一说,顿时语塞,涨红着脸道:“酒肉本来是足够今ri的,但是由于今天有新的兄弟加入了山寨,陈某便做主给他们准备了些酒肉,与他们接风洗尘,这难道有什么问题?”
杨洪一听,不由得想起自己进伙房的时候,见到一帮正在吃饭的陌生人,当下他冷冷的转头扫叶铮等人一眼,见多是老弱妇孺,顿时,冷笑讥讽道:“我道是什么大人物,需要飞凤寨摆下酒肉,接风洗尘,看了半天,原来只不过是一群混吃混喝的难民废物罢了,哼!……”
此言一出,满堂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