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家都在体制中,要感谢也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说吧?他为人比较谨慎,来参加这个档次婚礼的,必然或多或少和新郎新娘有点关系。因此,他只能陪着笑脸,微微欠了欠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中年人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妖艳的女人,浓妆艳抹,颇有几分姿色。她也主动端起酒杯,跑到石光荣身边,附身去端他面前的酒杯,胸前那两个硕大的东西已经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肩膀上。
石光荣的老婆可不干了。作为厅长夫人,她已经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感。现在又见这么妖艳的女人竟爬在自己老公的肩膀上,不吃醋才怪呢。
她一把推开那女人,瞪着眼,轻吼道:“自重一点,别不知羞耻。”
那妖艳的女人被这一推,身子不稳,一下子跌坐在王小波大腿上。一只手刚好摸到了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自然就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
妖艳的女人似乎已经明白这胖女人或许是厅长夫人,话虽然说的难听,也不敢发作。恼羞成怒之下,站了起来,反手就对王小波一个耳光。
王小波是什么人,岂容让她轻易打中?他头一偏,女人的手已经掠过他的耳边,狠狠地落在椅子背上,痛的她不断地龇牙咧嘴。
那中年人虽然很想为女人出头,但他不了解这年轻人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就站起来去扶女人回去。
妖艳女人又岂肯罢休,手中的酒还不曾洒落,就势将酒水泼向王小波。
王小波就着椅子,凭空向旁边移了半米。大半杯酒不偏不倚地泼在旁边的打扮入时的女人脸上。
“啊!”女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跳了起来,恼怒地瞪着那妖艳女人。
这一声惊叫,也惊动了其他三桌的客人,纷纷转过头来关注这里的情况。这可是省委书记儿子的婚礼,还有人敢捣乱?大家似乎都有了兴趣。
李剑锋和江亭亭刚好在主桌上敬完酒,见这桌有动静,就跑了过来。江亭亭老远就看到那一对儿在那里站着,就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男人是老家他父亲所在的石材厂厂长,这次也是不请自来,为了父亲的面子,她也不得不接待一下。她现在有点后悔了,能融入这个家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让他们破坏了,以后在男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不想,那妖艳女人还真没有见识,见新郎新娘一起过来了,仿佛有了依靠,就傲气地一指王小波说道:“小亭,这小子调戏我,把他抓起来,好好地判他几年。”
江亭亭脸刷地就白了,惶惑地看了李剑锋一眼,见他眼睛里已经冒出了怒火,就更加六神无主,可怜巴巴地求助似地看向王小波。
王小波也是江亭亭的同学,他也明白这位同学目前的处境,省委书记的媳妇确实不好当。见老大已经有了怒意,他不得不为这位老同学圆圆场:“没什么,就一个误会,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先敬你们俩一杯。”
他也没解释什么,给人有一种默认的感觉,已经是够大量了。可妖艳女人得势不让人,一把拔开自家男人拉她的手,气势汹汹地说道:“没那么便宜,跪下道歉。”
石光荣早就注意新郎新娘的神色了,也看出了王小波在给江亭亭面子,这时不讨好他还在何时?于是就调侃道:“是你自家坐在这位小同志身上的吧?”言下之意不说就明白了。而且,他故意不指名道姓,显得很公正的样子。连王小波也不禁叹服地暗叹道,这就是身居高位的素质呀。
江亭亭倒是真急了,拼命向那男人递眼色,男人就拉的更加起劲了。可妖艳女人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搂着着江亭亭哭道:“小亭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他这是在打你的脸啊。”
从始至终,王小波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桌人虽然都看在眼里,但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石光荣的老婆因为对她有成见,就不免阴阳怪气地说道:“呀!鳄鱼也会流眼泪,怪事。”
李剑锋终于开口了:“亭亭,这是你的亲戚?”
江亭亭小声地说道:“我爸他们厂的厂长,他们也是凑巧碰到的。”她无奈之下,只得解释一下不是她主动邀请的,还同时向王小波点点头,表示了歉意。
李剑锋皱起眉头,不快地说道:“这样啊,既然他们不想参加这个婚宴了,就送他们回去吧,要不,叫车子送你们一下?”
他这话已经很客气了,这是变相的逐客令,任何人都听的明白。妖艳女人当然听明白了,她惊愕地看了李剑锋一眼,又委屈地看向江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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