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三个人脱了鞋,光着脚悄悄摸进了洞里。
一进洞口,冷雪就感觉有一股不知來自何方的清风在不大的洞壁里旋转着,环绕着。
这进一步说明,这个山洞不仅另有出口,可能还不止一个。
慢慢往前走,这股风就消失了,洞里变得静如止水。
这个山洞就是人们传说中的那个“情人洞”。
付大木家之后,无意中现了这个山洞,利用县里开矿场的机会,偷偷安排付二林和付三森把山洞进行了隐蔽性改造,后來又把矿场的经营权转交了好几次,最后才交到了黄固的手上。
所以,不仅周边的村民们再沒找到过这个山洞,矿场里也无人知晓。
每年付三森会带马志勇过來修整洞里的设施,更换和补充食物和水,偶尔也会顺便带胡晓丽过來找一找野战的乐趣。
郝爽只听马志勇在酒桌上提起过一回,他也沒來过“情人洞”。
这次他得到陶玉鸣和马志勇谋杀楚天舒失败,便多了个心眼,派熊壮在上山的路上暗中把守,还真把马志勇等人等來了,正好晚上他爸郝建成打來电话教育他注意立场,他顺势一大早就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楚天舒。
“情人洞”里非常暖和,虽然很暗,但摸着石壁顺着台阶走,倒也迷失不了方向。
三人绕了半圈,居然沒有听到什么动静,冷雪心里暗淡下來,她认为马志勇他们可能已经从别的出口逃走了。
正疑惑间,拐过一个转角,突然从另一条通道的缝隙中传出了亮光和声响。
冷雪一抬手,三个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确认沒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冷雪和黄家兄弟借着传出的亮光,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终于接近了亮光和声响。
偷眼望去,里面有一个石屋。
石屋的门敞开着,这也让冷雪他们可以毫无阻碍地把视线投向屋内。
先跃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盏挂在石壁上的应急灯。
灯光下,看得见屋里的石桌石凳,还有一张宽大的石床,几道人影映照在石壁之上,动作显得十分的滑稽和夸张。
令人吃惊的是,石床上居然有翻滚撕扯的人影,同时还伴随着男人的怒骂声、呵斥声和一个女人的争吵声和挣扎声。
冷雪和黄家兄弟相顾愕然。
原來在石屋里上演着激烈的争斗,怪不得有人摸进來了,他们还浑然不觉。
冷雪他们又稍稍往前挪了一步,躲在石壁的后面,终于可以看清石屋里的情形。
奔奔托着胳膊坐在石凳上,马志勇站在一旁,眯眯眼和狼狗在与一个女人撕扯。
“麻痹的,看不出來呀,你还有劲儿啊。”这是眯眯眼的道声音,他狞笑着,一巴掌朝女人的翘臀扇去,然后隔着裤子猛捏了一把,俯头威胁道:“都特么这个份上了,你还嘴硬,。”
狼狗一只手按住女子的双手,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嘴巴,瞪着眼,恶狠狠骂道:“你妈个壁的,你特么是母狗啊,再动嘴咬人,信不信老子先把你的嘴撕烂了。”
马志勇走过去,让狼狗松开捂着女人嘴巴的手掌,低头问道:“说吧,钱藏哪儿了。”
女人头散乱,她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才说:“小马,我已经说过了,钱已经让三个带走了……”
“去你马隔壁。”马志勇似乎也不耐烦了,说:“胡晓丽,老子兄弟几个替你们卖命,说好的钱也不给,还他妈讲不讲味口。”
啊,,是胡晓丽。
冷雪的心跳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可是在山洞里,沒法向楚天舒报告,只能相机行事了。
双臂恢复自由的胡晓丽从石床上坐了起來,表情恍惚地伸手拢了拢头,丰满的身体挺得笔直,极力寻找着昔日经理的威严和感觉。
应付各形各色的男人,面对他们的丧失理智思考对策,尤其是在这样紧迫的危机下如何应对,从來都是胡晓丽擅长的事情。
胡晓丽平静地说:“小马,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事办成了吗。”
马志勇咆哮道:“老子们拎着脑袋去办了,沒办到位,才更需要钱啊,要不,哥几个怎么跑路啊。”
胡晓丽显然不想激怒这帮家伙,便说:“弟兄们,平日里我和老三待你们不薄,对吧,这要是过去,不就是三十万吗,我保证二话不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可问題是,这会儿真沒钱,怎么办呢,不信,你们可以搜哇。”
说完,胡晓丽微微一笑,伸开双臂,摆出一副任你來搜的架势。
“好,老子就搜搜。”眯眯眼早已按耐不住了,他双手抓住胡晓丽的衣领,用力一扯,石屋里顿时一片春色荡漾……I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