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他除了心里难过,竟一点都气都生不起来。
容淑蓝瞪着女儿,呵斥道:“夭夭,怎么能这样跟祖母说话呢?祖母在怪鱼的肚子里待了两天两夜,心情不好说话不好听,也是在所难免的。快跟祖母道歉!”
凤氏的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经被冻得有点清醒了,而母女俩一再地提那怪鱼,恐惧重新涌上她的灵魂。
脑海中,那怪鱼庞大如山的尸体,和翻滚的血海,令她彻底清醒过来,血丝遍布的眸子中,露出了惶然和恐惧之色。
那一口吞下一条船的怪鱼竟是这小贱人杀死的?!凤氏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眼里的傲慢和厌恶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了满满的惊恐和畏惧。
容淑蓝对凤氏的神情变化表示很满意。只要凤氏老老实实的,她不介意让凤氏在乌山养老,还能保证她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风光日子!
如果她死性不改,非要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情,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像这种事情,她不介意经常让凤氏经历经历、体验体验!
凤氏一言不发,让容淑蓝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等容淑蓝把她放下来,她也只是蜷缩在船舱一角,默不作声。
小船很快在乌山码头靠岸。
沈瀚一家三口把凤氏送回别院,家将们安排人手,把从怪鱼肚子里救出来的贵妇名媛们,一一送回家。
除了凤氏,那些贵妇名媛们还陷入昏迷之中,生死不知。
容淑蓝自然不会让这些女人们这么简单就死掉,她要让这些与凤氏有着共同经历的女人们都活着,让她们时不时就上沈家串串门,提醒提醒凤氏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凤氏回到沈府,宫女们很快就准备了沐浴的汤水,伺候凤氏沐浴洗漱。
容淑蓝没有久留,略坐了一会,就与夭夭离开了沈府,回到容家庄,余下的半日时间,她与蓝氏母女俩,就耗在灵田里。
沈瀚凌晨才回到容家庄。
容淑蓝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沈瀚带着寒气的怀抱惊醒了。
“冷!”容淑蓝皱眉说了一个字,伸手推开沈瀚。
沈瀚也不说话,双手禁锢着容淑蓝的双手,低头就吻了上来。
容淑蓝侧脸欲躲开,却被沈瀚一口咬在嘴唇上。
容淑蓝顿时怒了,丹田一转,身上涌起一股凌厉的灵气波,把沈瀚的身体给震飞了。
沈瀚的身体被抛向屋顶,穿破粉丝色的纱帐,在屋檐下翻了几个身,才控制住身形,飘落下来。
容淑蓝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沈瀚怒道:“你这是在替你娘打抱不平呢?”
沈瀚的俊脸上涌起一抹苦笑,不顾容淑蓝怒火炽盛,固执地把她拥进怀里,苦笑道:“我哪有怪你!”
容淑蓝抬起脸,露出自己红肿的嘴唇,“那你是得了狂犬病了?”
沈瀚看着容淑蓝浑身冒刺的模样,就感觉牙根痒痒的。用力抱紧容淑蓝,不顾她的挣扎,强吻了她。
当沈瀚的手摸进容淑蓝的睡衣里,握住她的大白兔时,容淑蓝一巴掌把他的狼爪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