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愤恨的想着,陈姐拿出厚厚的一踏红布出来了,“大姨,这都是按您说的尺寸给裁的,您看行不行。”
姥姥点头,“还有别的东西都一起放客厅沙发上吧。“
陈姐嗯着继续忙活着,一起去柜子里拿东西,一会儿又去厨房拿东西,趁着这个空档姥姥交代我去把门口的对联福字都给撕下来,门上什么都不留。
我不明白姥姥的用意,但还是先去照做了,撕下来后才轻声的问道,“姥,撕这个干吗。”
“你说呢。”
姥姥反问我,我仔细的想了想,继续压低声音,“就是让他们进来是不是,那些孩子什么的……”
“对,有些走的太早了,我就算是留门见红他们也不敢进的,这次,自然是大门全开,我让他们大大方方的来,心甘情愿的走。”
我哦了一声,刚要继续张口,就听见陈姐招呼了一声,“大姨,都准备好了。”
姥姥随即长吐出一口气,问了一下洗手间的位置过去洗了洗手,出来后就让我往旁边靠靠,将茶几移走,把沙发前面的位置给空出来,我站的不远不近,当然,一百平的房子客厅再大能大到哪去,所以我只能贴着墙站着,尽量给姥姥到出足够的不碍着她事儿的空间。
待空地儿到的差不多了,姥姥先是示意陈姐站到她的身前,随后展开陈姐准备的红布,木乃伊大家都知道吧,陈姐就像是木乃伊那种的被姥姥用红布给从头到脚的缠上了,当然,头跟手脚都在外面露着,就是身上给缠上了。
我的理解就是红色辟邪,既然姥姥要把那些被陈姐用药给流出的孩子弄回来,那保不齐这些孩子就往陈姐的身上钻,毕竟她现在身体还有病,虚的很,正是那些东西喜欢好上的身体。
等红布缠完了,姥姥再拿出陈姐准备的一根红线,就是红色的毛线,很长的一条,一侧绑在陈姐的手腕上,而另一侧,则系在陈姐弟弟的中指上,这个用意我不太明白,我只是知道要是中邪的人是要掐中指的,可能,也是怕那些孩子上他弟弟的身吧。
红线绑完,我看着姥姥恶狠狠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当时我心里就紧了一下,是心疼,很久没看姥姥这么做过了,咬破之后姥姥就把血顺着红线擦上,别说,那个男人被姥姥说了一下同时交往三个女朋友后还挺老实的,再也不在那白活些没用的了。
姥姥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步骤,最后再把陈姐准备出来的公鸡血抹到她之前用自己血擦得红线上,做完这些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丹啊,你拿着铃铛子啊屋里摇一圈,然后再去把门锁打开,门掩着不用大开,窗户都打开。”
我嗯了一声,摇了一圈铃铛后走到大门扭开门锁,然后在轻轻的带上,防盗门都沉,就算是不锁门,外面看也像是关上一样,抬眼看向窗户,现在的天儿正热,所以陈姐家里的窗户现在都是开的,没有关的。
“姥,窗户都是开的……”
姥姥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烟点着三根儿插到一个碗里,随后在烧一张冥纸扔进事先就准备好的不锈钢盆里,等纸烧尽后姥姥登时大喝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