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甘狄一击击破,受了内伤,这下直接就吐血昏迷了。
而江水寒被蝎子蛰了,便是再强悍的人,此时也只有倒下的份,更何况江水寒身体早就在这些年的诅咒蚕食下,接近分崩离析了。
霎时,现场还在的便是穆凌落和宿梓墨了。
宿梓墨在这场争斗里,加上身体中毒,又受了一场伤,而今也是强弩之末了。
穆凌落倒是安好,但她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根本就帮不上忙。
“那这位姑娘,如何处置?”希丽记得穆凌落是与甘狄一起来的,但见他态度暧昧,也不知如何拿捏个度,便主动问了起来。
穆凌落冷冷地打量着此时气质截然不同的甘狄,之前的他好像因着是塞米雅的手下,虽长相突出,但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黯淡,并不如何出挑,平凡而普通。
可而今,因着形势的转变,他整个人有了质地飞跃,那张脸依旧俊美英挺,可人却像是蒙尘的明珠,突然被擦去了灰尘,露出了他原本闪亮明媚的内在。
他周身弥漫着久居上位的凛然贵气,眉眼间的怯懦沉默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狂傲矜贵,微微上扬的眉眼都是不羁倨傲。
“你不是朝月阁的人,你也不是倾染的人,更不是塞米雅的下属。”穆凌落见到截然不同的他,心中满是警惕,“你掳我和严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甘狄闻言,略略地朝着她侧目,“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穆凌落一噎,她若是清楚,便不会在此刻出口。
“凌霄宫和朝月阁的争斗,我们并不清楚,也不想参与。我们是青宋人,对你们南召这些派系争斗,并不感兴趣。你之前假装是塞米雅的手下,不管你目的如何不纯,而今都能揭过不提了。”宿梓墨面色冷静,“这些我们也不会对旁人提起,入此处也是无意,是否你就能放我们离开?”
“宸王爷听过,猎人会把猎物放走吗?狮子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吗?你们现在并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甘狄摇了摇头,“要记得,这里是南召的地界。”
“所以,命人在路上伏击我们,也是你?”宿梓墨飞快地反应过来。
饶是他,此刻也不清楚,甘狄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目的又是何在?
脑海里倒是快速地掠过什么,仿若灵光一闪,他眉头微微一蹙。
“你如今想如何处置我们?”
“宸王机敏,阿落更是聪颖,这些话总是不必我言说的。”甘狄也不多言,挥了挥手,命人把他们二人带下去。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没想到终究是棋差一招。”穆凌落脸色冷凝,“若是可以,我想去见一见江城主夫妇,不知道寨主和这位凌霄宫的使者大人可否愿意?毕竟,他们收留了当时流落雍城的我们,做人总归还是要保持颗感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