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爱因斯坦那出来,华毕成心情舒畅,也不要轿车送,就让陈冬丽陪着自己走上一段,特意交代了要派转人照顾爱因斯坦,让爱因斯坦和自己趁同一辆车,坐同一艘船回去!
陈冬丽一脸的不服气,这个爱因斯坦有什么了不起的?
华毕成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旧金山华人帮派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大美人食指在华毕成的鼻子轻轻点了下说:“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扯着你这的虎皮,还拉不起来大旗?”
说完两个人嬉笑打闹着,追逐在旧金山夜晚的街道上……
到了住处,陈嘉庚已经等的久了。手里拿着一叠请束,见到华毕成回来。举着那叠请柬:“看来你到美国的消息是漫步下去了,这些都是请你去演讲的!”
看到这,华毕成就有一些头疼。自己是以私人身份来到美国,邀请自己的甚至有美国总统罗斯福和国会,看来自己的行踪还是暴露了,不过也正常,美国军情局和联邦调查局的人毕竟不是吃闲饭的。
华毕成随手翻了翻,忽然看到了一份请束,拿了出来:“就这!”
陈冬丽接了过来,请柬是“美国科学联合会”来的,一下就明白了华毕成的意思。
华毕成擦了把脸,活动了下筋骨:“冬丽,今天你辛苦一点,陪我熬夜,我把稿子赶出来。”
陈冬丽少有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
美国科学联合会年会,下午两点半
当华毕成进场的时候,那些各个领域的杰出科学家们一齐起身热烈欢迎。而在这些人中,华毕成就看到了爱因斯坦的影子。听说《时间简史》的作者华毕成来了,参加美国科学联合会年会的著名科学家都到了,华毕成也是运气好,赶上美国科学联合会年会在旧金山召开,拐走了爱因斯坦,现在又有机会拐走一大批优秀科学家。
华毕成走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讲台,欠了下身:“诸位都是各个领域的杰出人才,如果我要和你们谈论物理、天文、化学、数学方面的问题,我想在座的任何人都比我更加有言权。
我今天想说的,是人生!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生物的命运是最奇特的。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大家都是一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为许多,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联系在一起。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迫,而且还要适应内心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话从我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
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乐观开朗的对待人生和他人。
诸位也许都知道,我手里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但是我要郑重地告诉在座的每一个人,我最厌恶的就是军事制度。可是为了祖国的和平,不得不建立强大的军事力量,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要不然,我在1932年的时候肯定会接受阿尔伯特邀请,来耶鲁大学任教,投身到探索科学世界的海洋之中。”
华毕成说这话的时候,纵然自己脸皮堪比长城的厚度,也有些汗颜。自己是始终坚信只有强大的军队,才能保卫自己的国家,可面对这些大多和爱因斯坦一样持和平思想的科学家而言,自己只有这么说才能打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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