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吃,在他小屁/屁上轻轻拍了几下,骂道:“我叫你不认我!我叫你眼里只有你娘!”
小吃哇哇大叫:“娘,他欺负我,娘救命啊!娘!”
月洛一阵心疼,不过,她也不明白小吃为什么那么抵触云无暇,他不是一直都想见到亲爹吗?这会儿父子相认,本该是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她从云无暇手中夺过小吃,安慰了几句,柔声问道:“小吃,为何不认你爹?能告诉娘吗?”
小吃抽搭了几声,道:“我看戏里说的,皇上都有很多儿子,还有很多妃子,他不会只喜欢小吃,所以,小吃不要当皇上的爹!”
原来是这个原因!
月洛啼笑皆非,睨着云无暇,似笑非笑地道:“这个问题交给你来回答了!”
云无暇倒没想到小吃会有此等想法,不由笑了,然后温柔地抱起小吃,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道:“小吃,你爹向你保证,你眼前这个皇上除了你娘,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爹的孩子,现在只有小吃一个,至于将来嘛,那就要看你娘的了。”
云无暇的目光投向月洛,意味深长地轻卷了唇角,小吃见他看过去,也不由自主将视线转移过去,天真地问:“娘,他说的是真的吗?”
月洛有些头大,可在儿子面前,到底还是要维护几分云无暇的面子,只得答道:“小吃是爹娘唯一的孩子。”
“那将来呢?”
“将来,将来······”月洛说不下去了,那个妖精一双灼热的眼眸,一直追随着她,让她不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起来。
“将来当然是还有很多弟弟妹妹,不过,他们的到来,并不会分去爹娘的爱,相反的,小吃还多了很多弟弟妹妹的爱,所以小吃不吃亏,应该高兴才是。”云无暇见月洛不说,干脆截过她的话题,大大方方地安慰起小吃来。
小吃到底是小孩心性,经过云无暇的一番剖析,他终于想明白了,望着云无暇,甜甜地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唤出,云无暇和月洛俱是一震,尤其是云无暇,目光中居然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这一声呼唤,来得太迟了,他整整盼了五年,今日总算是听到了。
“再叫一声,乖儿子!”
“爹!”
“再叫!”
“爹!”
“再叫!”
······
父子俩玩得不亦乐乎,月洛悄然转身,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才转过身,轻蹙了娥眉,道:“小吃,你应该叫父皇!”
“父皇!”小吃犹豫了一下,轻轻唤了一声。
云无暇搂他在怀里,眉眼俱是笑:“小吃,父皇给你一项特权,以后没外人的时候,你就叫爹,好不好?”
“好!爹!”小吃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比较好,他趴在云无暇身上,腻歪了半天都不肯下来。
这份迟来的父爱,同样是让小吃珍惜不已。
三人在营帐里甜甜蜜蜜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小吃才被鱼子带走了,为他安排了新的住处,并派人专门侍候着。
营帐中,便只剩下云无暇和月洛两人。
灯下,云无暇褪去了一身龙袍,大红的纱衣,松松地套在身上,健硕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若隐若现,极尽妖魅之态。
还是如当年一般的妖娆多姿,还是如当年一般的诱/惑人心,月洛吞了吞口水,不自禁的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
“洛儿,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宽衣解带来侍候你夫君?”那张薄薄的红唇,轻轻启动,慵懒,低缓,又有些沙哑的嗓音,便充斥了月洛整个的心扉。
月洛红了脸,瞥了他一眼,道:“皇上想要找人侍//寝,月洛这就去替皇上找人。”
言毕,月洛逃也似的想离开这里,却不料云无暇一个闪身,已经自后面抱住了她,手掌轻动,片刻间就褪去了她的衣衫,抱到了榻上······
一晚缠//绵,第二日月洛醒来时,外面已经雷声震天,士兵们都在练武场上操练了起来。
云无暇自然是没在身边,月洛起身穿衣,瞅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由恼怒地咒骂了几声,这个模样,若是被小吃看见了,可如何来回答 ?
那个妖精,还是和当年一般的能折磨人,想到昨夜的疯狂,月洛的脸,又红了。
此时,外面突然响起小吃软软的童音:“娘!”
还有鱼子的声音:“太子,娘娘还在歇息呢,别去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