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朕知道你恨朕,但在这之前,朕并不知道的存在。如果朕知道你是朕的女儿,朕怎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受这么的苦!”
“轩辕楚璧,你怎到了如今这般地步还在找借口。你即便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娘呢,她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去找过她吗!”
“朕找过!”裴沣帝立即激动道:“自从朕与汐儿离开以后朕便一直在派人找她,但是找了那么多年,朕从未想过她竟然嫁给了独孤的丞相温衡道!”
“所以当你知道后,你就不分青红皂白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我的娘亲,便将她给杀了。轩辕楚璧,你做的真好,真的是太好!本来我会有一个家的,会过得很幸福的,都被你的刚愎自用无比的自私给毁了!”
“不,璧汐,朕并不是故意的。生为皇者,朕亦有朕的骄傲啊。”
“什么骄傲!你的骄傲不过只是你的懦弱自私自卑!”温子洛怒指着轩辕楚璧,到了如今他竟然还没有一丝的醒悟!
“璧汐!”裴沣帝被温子洛这么一说,双眸怔住,想要反驳,却是什么都已说不出来了。当初知道汐儿原来已经嫁人生女后,他几近崩溃,痛不欲生,所有的骄傲都被击毁,可他毕竟是一个皇者,他有他的骄傲,还有他的原则——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可谁曾想,竟然会是那样!
转身含情脉脉的看着画像的那人,裴沣帝跌坐在地上伸手只能够摸到画上那人的裙角。
一别那么多年,汐儿始终那么年轻美丽,可他已经老了,转眼匆匆物是人非。
“璧汐,很多事情真的是说不清楚,都是弄巧成拙,朕想要的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局。但、但如果当初汐儿能够多等朕三天不要离开千昙谷,朕就可以回去接到她,那样我们一家三口该是怎样的幸福。三天,她为什么就不能等朕三天呢!只是三天而已啊!却是偏偏让我们的命运都自此改变!”
温子洛的心越来越凉,凉的胸口都开始冻得疼了。
裴沣帝这个男人,骄傲的可悲。
“三天?我娘她为什么要多等你这个不守承诺的男人三天?”
“明明说好最迟十天之后就会回来的,我问你那三天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不按时回去找我娘!我娘她在那里等了你足足十日,如果你按时回去了,谁都不能再使你与娘分离。可是,你究竟去了哪里?现在当真娘亲的画像,你又如何好意思怪她没有多等你三天?”
“究竟,你去了那里,那三天!”
裴沣帝眼眸中氤氲着泪水,看着独孤汐的画像,每一眼都那么伤。五脏绞痛如凌迟,嘴角处又有血流出。
“那三天……”这三个字仿佛是有千斤重,裴沣帝背对着温子洛,想了许久道:“并不是朕不想按时赶回去,而是那算时间轩辕出了问题,待到第十天时朕还未解决完。若是贸然离开,皇位必将受到威胁,朕想汐儿总会在那里等朕的,所以便迟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