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孙羽峰那天突然出现,顾若娇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翻来覆去的把他说的话分析了又分析,只得出他是个变态神经病的结论。
不过晚上睡觉前顾若娇突然就领悟到了孙羽峰那莫名其妙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殡葬师是一门脏累活,通常来说是男人干的比较多。
但她却继承了父业。
所以孙羽峰以为她和他是同一类人,不然怎么忍受得了。
可试探过后发现,顾若娇和他不是一类人,他才会露出那种无趣的表情。
顾若娇猜测,他应该是开始感觉到寂寞,渴望得到认同。
还想要寻找同类人共同作案,这才会盯上顾若娇。
这在心理学上也是存在的。
比如有些人就喜欢怂恿或者洗脑他人自杀或者伤害他人,以此达到操控的快感。
顾若娇把自己的猜测跟滕子川说了说。
听完她的分析,滕子川莫名有种我家孩子真聪明的骄傲感。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想到我们娇娇还挺厉害的。”
顾若娇就顿时骄傲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哪里哪里,小意思啦。”
但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对:“什么叫没想到,说的好像我之前就不厉害一样!”
滕子川但笑不语。
顾若娇不依了:“滕子川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啊。”
滕子川还是笑笑不说话,任由她气急败坏地打她。
然后趁着她没注意的时候,故意扯了她一下,把她扯到了怀里。
“嗯,我们娇娇一向都很厉害,很聪明。”
他突然间深情款款了起来,语气还很温柔,倒是叫顾若娇莫名的不好意思了。
“那、那当然了……”她磕巴了一下,目光躲闪他炙热的视线。
滕子川就似是叹息一般搂着她:“娇娇。”
“嗯?”
他却不说话了。
只是过了一会才开口:“我可能要去忙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虽然孙羽峰已经落网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警方处理就好。
但滕子川还是有私心,想和她多待一会再回派出所。
不过顾若娇并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回到顾家的时候,顾妈妈和已经不太需要依靠拐杖的顾爸爸正在院子里聊天。
看见顾若娇回来,顾妈妈紧张地围了过来:“我还想着你去哪里了呢,刚要出门去找你,原来你跟子川在一起。”
“怎么了吗这么急?”顾若娇奇怪。
顾妈妈就说:“刚刚回来的路上听说孙家那个孩子居然绑了陈家的小女娃,听说警察和医院的都来了,我想起他前几天有在院子跟你说话,吓得马上跑回来了。”
顾若娇就和滕子川对视了一眼。
“抱歉阿姨,是我突然来找娇娇,把她叫出去的。”
知晓她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滕子川没有把早先的事说出来。
顾妈妈一听态度就变了:“哎呀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刚就是心急,知道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着她还有些不解和震惊:“就是孙家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怎么还绑了人家的孩子呢。”
顾若娇心想,这可不算什么,您老是要是知道了更可怕的真相,那才叫震惊和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