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连喝了半个月药后,梅不语终于告诉顾若娇可以开始祛毒了。
但是顾若娇没想到,就算梅不语已经用心调理过她的身体了,可她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的。
一开始她还勉强能忍受,可随着引毒的虫子开始在身体里游走的时候,纵使之前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毒发,可顾若娇依旧疼的两眼发黑。
那种感觉就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又像是骨头被击打错位般,锥心的痛。
“呜……”她喉头发出低泣忍痛的呜咽。
手指痉挛得几乎抓不住被子,汗水都将里衣打湿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疼得厉害的时候,她甚至无意识地掐住了胳膊,想要以此来转移疼痛。
一直守在床边的梅不语见状伸手将她的手拉开。
但她掐得很紧,指甲仿佛要嵌进肉里一样。
他微微皱眉,用了几分力,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手指掰开。
结果不给掐胳膊,她就改为咬嘴唇。
好好的唇瓣愣是给她咬出了血痕来。
梅不语只好改为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嘴。
已经疼得意识都不清醒的顾若娇委屈得直掉泪。
银豆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地从眼眶里滚落。
“疼~我疼~”
“我知道。”梅不语从身后将她抱住,防止她进一步伤害自己。
他没有说“再忍忍”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她已经在努力的忍受着了。
男人甚至还温声的哄起她来。
“等你好了,就可以吃糖葫芦了。”
“还、还要冰酪……”
虽然疼得厉害,哭得也伤心,但还没忘记讨价还价。
梅不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还有冰酪。”
可顾若娇还是疼得厉害,一边掉着泪珠,一边偷偷摸摸地握着拳头想放到嘴边咬。
梅不语干脆直接将她抱到腿上,让她面朝着自己坐着。
这个动作勾起了她的条件反射。
她挺着腰蹭他,想让他像之前那样,帮她转移注意力。
但梅不语没有这么做。
“你现在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嗯~”她不依。
梅不语只好道:“肩膀给你咬。”
可咬在别人身上也没法转移自己身上的痛啊。
所以顾若娇没咬,而是把脸埋在了肩窝上蹭了几下,然后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梅不语叹口气,和她拉开了些许距离,先是在她眼尾上亲了一下,然后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一开始他只是浅浅的覆在她的唇上而已,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她的唇很软,就和她的人一样。摩挲碾磨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从心底蔓延开来的酥麻。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触感,鼻间发出娇娇的满足的哼哼。
这无疑是默许并且鼓励了梅不语,仿佛在邀请男人进一步的欺负她。
梅不语呼吸沉了沉,垂眸看了她一眼。
试探的吻突然就变得充满了侵略性。
顾若娇被引导着一步步放松了警惕,甚至还主动张开了嘴,给男人欺负。
梅不语是个没道德感的人,更何况这本就是他想要的。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撷取她的甜美,肆意掠夺探究她的一切。
顾若娇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梅不语的衣裳。
梅不语安抚地揉了一下她的后脖颈,随后更加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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