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别的。”
“是是,确是如此。”刘瑾帮腔。
刘瑾敏锐发觉李青依旧可以巴结,无他,李青把太子都给揍了,太子居然还跟他谈笑风生,这着实不可思议。
相处这些日子下来,刘瑾对小太子有一定了解,太子可不是大度的人!
显然,李青有着过人之处。
刘瑾忙道:“先生还记得咱家吗?咱家是刘瑾啊!”
“记得一些。”李青点点头,催促道,“殿下,时间不早了,还是快快请回吧,你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给我一些时间。”
“嗯……成。”朱厚照也不想节外生枝,真让父皇知道他偷溜出来,必然又要言语苛责。
“给出三天时间!”朱厚照淡淡道,“三日之后我来要结果,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放心,我明儿个就走……李青含笑点头:“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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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唐伯虎回来。
“先生,事情如何了啊?”
“一切搞定。”李青笑道,“放心吧,不会再有意外了,咱们明日就走。”
闻言,唐伯虎松了口气,庆幸道:“还好无事,对了,不跟伯安做告别吗?”
“他晚上必来!”李青伸了个懒腰,“忙一天你也够累了,先去歇着吧,我去买些酒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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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父皇父皇……”朱厚照不经通禀,就一头冲进来。
“多大了,还毛毛躁躁。”朱佑樘显然习惯了,他神色平和,无一点责怪之意。
朱厚照嘿嘿一笑,“父皇,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他取出怀里的图画,“你看这是什么?”
朱佑樘接过,仔细瞧了一眼,狐疑道:“这是个啥?”
“牙刷,清洁牙齿用的,能缓解你的牙疼。”朱厚照喜滋滋的说。
朱佑樘眼睛一亮,又仔细看了会儿,问:“你想出来的?”
“是啊!”朱厚照脸都昂天上去了,看似骄傲,实则掩饰心虚。
“我儿果然聪明。”朱佑樘夸了句,继而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画上,沉吟良久,道,“这所谓的牙刷,该用什么材料制作呢?”
“啊?这……”朱厚照尬住:糟糕,忘了问了。
“呵呵……父皇您猜。”
朱佑樘好笑,“那父皇就猜猜。”
思索片刻,他自语道:“硬的不行,会伤到牙肉,太软也不行,起不到清洁效果,嗯……要有弹性,还不容易变形……”
他倏地眼睛一亮,道:“猪鬃毛最是合适!”
“父皇英明。”朱厚照讪讪笑道,“果然猜中了!”
“呵呵……”朱佑樘哪里看不出他是露怯,却也没拆穿他,“嗯,改明儿就让人去做,嗯…多做一些,给太皇太后,母后她们都备上,也可以用来赏赐大臣……厚照,这事儿你做的很好。”
不只是为了牙疼能缓解开心,更重要的是,儿子总算做了件有用的事了。
朱佑樘心情愉悦,屁股往一边挪了挪,招手道:“过来坐。”
“好。”朱厚照也不客气,上前挤坐在龙椅上,很自然地拿起一封奏疏。
见状,朱佑樘非但不恼,反而更为欣然。
我儿长大了啊……朱佑樘摸摸儿子脑袋,满满的慈爱,“喜欢的话,以后每日都可以来这儿看看奏疏。”
“父皇春秋鼎盛,我不急。”朱厚照嘿嘿笑着说。
朱佑樘瞪眼,“凡事宜早不宜迟,这担子终归是要交给你,早些了解未尝不好,从今日起,每天都要来。”
“父皇……”
“不让你整日泡在这儿,半个时辰就成。”朱佑樘说。
朱厚照怏怏点头:“那好吧!”
“这才对嘛。”朱佑樘又笑了,他打开御书案抽屉,取出那本被他翻阅了无数次的小本本,道,“给你看点好看的。”
“这是什么啊?”
“打开看看。”朱佑樘含笑说。
朱厚照接过,展开,刚看了一页,就沉浸其中,翻阅数页过后,顿时叹为观止,爱不释手。
“父皇,这,这都是您写的?”
“不是。”朱佑樘没儿子那般不要脸, 他诚实道,“这些都是永青侯的见解,父皇时常温故知新,获益匪浅。”
“永青侯?”朱厚照问,“是水师总兵官李宏?”
“不,是他干爹,李青,永青侯!”朱佑樘道,“你二太爷册封的那位。”
“哦,都这么久了,人应该不在了吧?”
朱佑樘苦笑道:“估计早就不在了。”
“估计?”朱厚照狐疑。
“这位永青侯是个道士,退出庙堂后就云游去了,没了消息。”朱佑樘解释了句。
朱厚照目光一凝:
“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