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傅宴提起这件事会是咬牙切齿的呢!没想到……看来是她想多了。
芙蕖又问道:“令傅锐身败名裂的事情,是藏在他实验室的秘密吗?”
傅宴认真想了想。
“一半是。”
“当初我只发现他是在做假药,后来才知道他还杀了人。”
“那这么说,我拍着胸脯在傅锐面前保证的不止有一个怨灵,是真的?”
她扬着唇,恣意张扬。
“我还挺厉害的嘛!就这么强大的洞察力,颇有几分做侦探的天分。”
傅宴:“……”
他盯着芙蕖的胸口,忍不住开口提醒。
“你的身材穿旗袍还是很好看的,拍平了就不好看了。”
芙蕖:“……”
这家伙的关注点还真是奇特。
而且这么擦边球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格外一本正经,不带丝毫色气。
好像这敏感的部位不是性特征,就和摊位上摆着卖的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就很强。
饭统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安慰她。
【宿主,傅宴他以前可是中医药系的高材生,心性早就被磨炼的非同一般人了,别说是这,就算是面前有一坨粑粑,他也能面不改色,以平常心对待。】
【所以宿主你不要灰心啊!你可是非常有魅力的。】
芙蕖:“……”
谢谢,她知道。
不过,把她与一坨粑粑相比,她就能开心了吗?
并不。
芙蕖板着一张脸,表示并不想和傅宴和饭统这两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家伙计较。
不然,被气坏的只有她自己。
她赶紧换了话题。
“对了,其他的……鬼,有时间你能带我认识一下吗?我也想和他们交个朋友。”
“嗯,”傅宴点点头,“其实现在就可以。”
他打了个响指。
“呼呼”两阵风吹过,芙蕖眯起了眼睛。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傅宴的声音。
“那个小尼姑,她想见你们。”傅宴言简意赅,声音淡淡的。
“自己人。”言下之意是不用担心。
芙蕖闻此,急忙展露出一个最温和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我叫白芙蕖,你们叫我芙蕖就好。”
“你好。”
芙蕖听到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听起来都是很温润动听,也让芙蕖放心不少。
她邀请他们三个都坐在沙发上,这才开口。
“我想冒昧问一下,你们与傅锐都是有什么过节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男声愤愤开口。
“我叫梁忠义,是我爹捐了栋楼进入A大的,本与傅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知怎么的就碍到傅锐的眼了。”
“其实我明白自己和学校的大多数同学都不是一路人,本想在这里混个学历回到我爸的公司任职时也好服众,谁曾想竟在这里折了性命。”
芙蕖:“……”
“所以说,你和傅锐并不熟是吗?”
“嗯。”梁忠义回答地笃定。
他觉得傅锐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也怪自己运气不好。
“我是在某些方面走了捷径,但是犯罪了吗?哪怕是真的罪犯,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去剥夺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