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什么,她只付出,静静地付出。
小学的时候,当周末为了保护周小沫而被十多个同龄小朋友打得蜷缩在地的时候,周小沫就在心中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做周末背后的女人。
时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周末累死累活赚钱供养周小沫的时候,周小沫何曾不在拼命努力?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覆灭洪门和白龙会。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杀掉山口组的小柳村。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就绊倒鸠占鹊巢的李大猛。
周小沫不敢说自己居功至伟,不敢说自己默默付出了多少,但是,在对待周末这件事情上,周小沫很认真,也很努力。
“丫头!”就在周小沫远远看着紧闭的厢房门怔怔出神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一名老者,高虬髯。
“师父。”看到高虬髯,周小沫慌乱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冷月下,她精致的脸颊晶莹剔透。
对于高虬髯这位教会自己如何掌控“透视眼”的老者,周小沫非常尊敬。
“怎么哭了?”高虬髯一改老顽童周伯通的性格,温和地问周小沫。
“没哭啊!”周小沫赶紧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哭是正常的。”高虬髯说。
“师父,你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周小沫一向是沉稳的女孩,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家闺秀,喜怒哀乐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这一刻,她撒娇了,一脸娇羞的表情。
“我这个徒儿啊,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高虬髯见周小沫撒娇,有些哭笑不得,顿了顿,他说,“丫头,喜欢就去追呗,我看那小子也蛮喜欢你的。”
“可是……可是……”周小沫支支吾吾。
“可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高虬髯把周小沫的顾忌说了。
“嗯。”周小沫点头,委屈得如同小绵羊似的。
“傻丫头。”高虬髯微微叹息,然后转身走了,消失在了黑暗中。
……
与祁宝宝翻滚一夜,周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
祁宝宝依然穿高跟鞋,但是,走路的姿势变得更加古怪,总是红着脸踮着脚,众人看在眼里,虽然口中不说,但是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高虬髯的办事效率很高,显然是早有准备,早早出门,中午回来的时候,帝都李家的家产已经全都转到了周末的户头上。
周末本不想要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毕竟是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应得的,是李家的家业,他作为李家唯一的后人,必须经营。
好在,诗方圆和李关芸都愿意分担,所以,偌大的李家依然交由诗方圆和李关芸打理,周末则做起来甩手掌柜。
至于秦家,虽然周末已经说要给秦岚和张三省,但是两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要,说秦家欠周末,秦家的财产应该归周末。
于是,帝都四大家族,除却祁宝宝所在的祁家以及花败楼花败城所在的花家之外,李、秦两家成了周末的囊中之物。
因为李大猛将女妖精李关绯绑走,所以,周末安排了绝杀堂的全部杀手出动,寻找李大猛和女妖精李关绯。
不仅如此,周小沫也派出了自己的“秘密杀手团”追踪。
得到了“不夜天”的地产证后,周末就交给了白燕,让她与周小沫的银月地产配合盖楼,并将三亿的资金全都给了白燕操纵。
忙完这一切,又到了下午,大伟、阿伟、李天等人先一步带人回康城,而周末应女悍匪祁宝宝的邀请,决定先去拜访一下祁连天。
周末第一次见祁连天是在康城火车站。
当时祁连天夫妇以到康城办事的借口去看望自己的女儿祁宝宝,而祁宝宝为了应付二老,让周末假扮自己的男朋友。
从被祁连天嫌弃到得到祁连天的认可,周末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
时过境迁,而今终于又要见祁连天这位“大老板”,周末心中有激动,也有紧张,更多的是说不明道不破的味道。
此时的祁家大院,仆人们忙里忙外的,正在准备晚餐,一派的热闹。
祁家的大堂,比五星级大酒店都要繁华,似在举办舞会。
年轻的男男女女或在舞池中跳舞,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酒交谈。
祁家的家主祁连天此时端坐在大堂里最大的圆桌旁,身后有三名黑衣保镖护卫,身侧有一名身穿灰色西服的年轻男人。
坐在祁连天对面的,是一名年纪与他差不多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正是花家的家主花破军,他的身后同样有三名黑衣保镖护卫,而坐在花破军身旁的,是一名身穿大白色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赫然就是花败军的儿子“花败楼”。
如今的花败楼越发的英姿焕发,风度翩翩,场中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时不时的朝他眨眼放电、暗送秋波。
“祁老哥,听说宝宝回来了?”花破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和煦。
“是回来了。”祁连天手里叼着的,是五块钱一包的香烟,很多年轻人都不屑抽这种廉价的香烟,他看着花破军,似笑非笑,“今天是我的高寿,我的掌上明珠当然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