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呸,流氓!”程芳菲联想到某件人生大事,俏脸腾地红了。
乔木开始按揉学姐的指缝,鼻尖嗅到她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一股清幽的体香味儿,忍不住深呼吸了两口,让香味儿滋润他的心肺——他在山村给大姑娘小媳妇看病,知道真正的处女,好女孩儿,身体便有这种体香。
“痛!乔木,臭木头,学姐痛,你轻点!”程芳菲咬着下唇,剜了乔木一眼。
“学姐,那我就轻轻地弄,咳咳,不是那个意思,推按液门穴就是打开你体内的液体之门……”乔木咳咳两声道。
程芳菲此刻觉得干苦的嘴里像冒出清泉一样,满口生津,昨晚失眠的疲倦一扫而空,精神一振,疗效跟乔木说的一模一样,啧啧赞到:“臭木头,手法挺不错的,学姐最近失眠,连觉也睡不好,干脆给学姐做个全身推拿按摩。”
“学姐,在哪儿做啊?”乔木忧心忡忡地问,万一校花学姐看上了他的姿色,在推拿按摩的时候把持不住,趁机把他给拿下了怎么办?
“这么晚了,女生寝室也不方便,我们去开个房!”程芳菲张口就道。
乔木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
乔木想了想,羞涩地低下头去:“学姐,你……你先借我点钱。”
“借钱?”程芳菲一愣,给她送钱送礼物的男生跟饭点排在食堂门口队伍一样长,开房让乔木推拿按摩顺便揩点油还向她借钱?
“学姐,你看啊,咱俩也不熟,朋友更算不上,如果给你治病按规矩……就得收诊疗费——那多不好意思,村里外出打工的都说,城里人当不当你是朋友,就看她借不借给你钱?”乔木笑着露出了两排整齐的小白牙。
臭木头是在找借口推脱,他果然是传说中不近女色的奇葩,可老爸说他是孤儿,得把他当成亲弟弟对待,不然就他那副邋遢样,谁搭理他啊,程芳菲咯咯地笑了:“那你要借多少钱?”
“两百三百的没啥意思,万儿八千的咱俩也没那交情?”乔木挠了挠后脑勺伪装憨厚地道。
“那我借你五千吧,待会到学校自动柜员机给你转,你什么时候还都行,啧啧,臭木头,看你这身邋遢衣服,要不学姐带你买几件,再做个发型那啥的?”程芳菲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虽然不是什么富豪,一两千万还是有的。
乔木眼看推脱不掉,心事重重地跟着程芳菲出了图书馆,抬头看了看天色,外面夜色如漆,风大雨急,春末夏初,诡异地没有闪电雷鸣。
乔木没带伞,高挑婀娜的程芳菲主动拉他过来挤在一把伞下,走的也是偏僻的花园小路——让乔木更加觉得不妙。
“臭木头,靠我近点,免得被雨淋湿了衣服。”程芳菲很自然挽住乔木。
乔木尴尬地想抽出胳膊,正好就压在程芳菲那鼓涨涨的胸上,一种软绵弹手的触感传了过来,下意识地将胳膊肘望里挤了挤……
程芳菲鼻尖嗅到一股男子干净的气息,原来他不是表面那样邋遢,芳心微颤,嗔道:“臭木头,你干啥,我只是把你当成弟弟?”
“咳咳……学姐……我读书晚,年龄不一定比你小哦?”乔木身体堵塞的经络变得火烫,手臂的青筋暴露鼓绽,心道不好,情火萌动,气劲开始在经络中乱蹿……
此时从黑黢黢的夜空冒出一轮紫色圆月,先似玉盘,接着大如车轮,然后越来越大,瞬间将周围密集的雨照得发紫炫亮,在雨夜里说不出的诡异!
“呃!”乔木从伞下钻出头来,瞬间如堕梦中,眼神空洞得如同老年痴呆症患者,耳里都是风雨声,看见那紫月周围似乎有道白光在盘旋飞舞,根本没有察觉到紫色圆月在急速坠落!
“啊,乔木,危险!”程芳菲突然尖叫起来,一下被吓晕了过去,倒在乔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