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经之路,务必要将他们拦下,只要抓到他们,大家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官兵说完,驿站管事的就问道,“大人,不是说大周萧国公府表少奶奶手腕上的玉镯摘不下来吗,一路过来,必定夜宿客栈,怎么会没人发现?”
官兵有些不耐烦,道,“谁知道,总之务必查仔细了,要是放跑了她,小心你们的脑袋!”
官兵说完,外面又进来一个官兵,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官兵眉头一皱,“能摘下来了?”
后来的官兵点头,“说是能了,只是摘下玉镯,就会引来电闪雷鸣。”
为首的官兵啐了一口,“一个玉镯子,有这么邪乎吗,又是灼伤人,又是摘不下来,现在摘玉镯,还引来电闪雷鸣?”
后面的官兵摇头,这他就不知道。
京都发了文书下来,大人也为难呢。
之前玉镯摘不下来,就派人把守驿站和各个进出口,查一下也不费事。
现在玉镯能摘下来了,这难度可就大多了。
谁知道人家摘下来了还戴不戴上去?
“大人有何吩咐?”官兵敛眉道。
后面的官兵回道,“大人已经下令,清风镇管辖之内,不论是谁外出都不得戴玉镯,一经查到,当场摔碎。”
安容眉头皱紧了,她生气道,“玉镯是祖传之物,我们只是从清风镇路过,戴着玉镯也要摔碎?”
官兵看了安容一眼,见她穿戴奢贵,又稳稳当当的坐在驿站里喝茶,明显是把玉镯摘下来了,不是他们惹的起的。
他也觉得大人这个吩咐有些不近人情,玉镯可不是豆腐。
豆腐碎了不过几文钱的事,怎么砸都不心疼,有些人家,一只玉镯,世代相传,能轻易砸碎吗?
可大人就是这么吩咐的,他们只能照做。
几个官兵互看一眼,都不敢轻举妄动。
想着一会儿进清风镇得查,那不关他们的事,便告辞了。
等他们走后,安容望着萧湛,撅了嘴问道,“该怎么办?”
慧明大师肯定猜到点端倪了。
玉镯只有萧湛才能摘下来,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行,她这会儿早回大周了,还要萧湛丢了边关战事亲自来接她?
而且摘玉镯会引来电闪雷鸣,显然玉镯离不得她啊。
安容头疼的紧。
萧湛握着安容的手,笑道,“先吃饭。”
等吃了饭,准备好路上的吃食,又启程上路了。
十里路,很快就到了。
在城门前,安容举了手腕,唇瓣轻咬。
玉镯离不得她,要是现在就摘下手镯,还要检查马车,萧湛得失去多少的血啊?
这要一路回大周,萧湛还不得血流而亡?
安容盯着玉镯,心里犯嘀咕。
前世不都可以变成玉簪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你倒是给我变一个啊啊啊!
可惜,不论安容在心底怎么呐喊,玉镯始终都没反应。
萧湛捏着安容的手,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安容就放心了。
因为要检查包袱,所以城门前排了老长的队伍。
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安容。
有官兵负责搜查马车,有官兵负责查安容的手腕。
见安容手腕上有玉镯,要取下来。
萧湛拦下了他,然后帮安容摘下玉镯,交给官兵。
官兵看了眼玉镯,眸底露出一抹惋惜之色,安容求官兵通融一二,这镯子她很喜欢。
官兵摇头,然后把玉镯往地上一砸。
一只上等玉镯砸在地上,瞬间碎成了好几瓣。
安容惊呆了。
萧湛摸着安容的脸道,“这一只摔碎了,等回到玉州,我再给你买新的。”
说着,萧湛牵起安容的手,将原本的玉镯给安容戴了上去。
神不知鬼不觉。
赵成把碎的玉镯捡起来,安容用帕子小心包裹好。
马车也检查妥当了,安容又坐上马车。
马车汩汩朝前行去。
然后,半道上又停了下来。
赵成看着前面一堆人,眉头不期然跳了一跳,道,“爷,前面在打架,把路给堵了。”
安容掀开车帘,往前看了一眼。
前面还真的在打架,好像还打的很凶。
打架的原因,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之前在驿站,就听说吴家二姑娘今儿抛绣球招亲,来抢绣球的是人山人海。
谁想不是二姑娘招婿,她是替大姑娘招亲。
当时红纸黑字写的清楚,偏偏没人注意到。
吴家也是铁了心,要把大姑娘嫁出去,还请了县太爷坐镇。
绣球一被郑家少爷接住,县太爷就宣布了亲事,这一下,抢到绣球的郑家少爷,从天堂掉到地狱啊。
他不同意娶吴大姑娘,可县太爷在,由不得他放肆。
郑家不甘心,这不就上门退亲。
谈不妥,就开打了。
真真是一桩闹剧。
前面打的不可开交,赵成只好绕道走了。
出清风镇时,又遇到要检查玉镯的,安容一肚子邪火。
掀开车帘,她把之前的玉镯重重的丢在官兵的身上,怒道,“已经砸碎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要说这些官兵真是怂,安容一发火,他们就不敢说什么了。
这一招,断断续续用了几天,帮萧湛节约了不少血。
这一天,暮色低垂,天空乌云密布,有大雨之势。
赵成看了看天色,回头道,“少奶奶,怕是要下大雨了,驿站还在十里外,属下要加快速度了。”
安容回道,“我没事。”
赵成赶马车的速度就快了许多。
等赶到驿站,豆大的雨已经下来了。
萧湛抱着安容进驿站。
安容脚还没沾地,就感觉到一股杀气迎面冲出来。
她回头望去,只见驿站里坐着一群男子。
面色冷峻,不苟言笑。
身上有一股暗卫的气息,很明显。
安容嘴角抽了一抽。
完了,和东延暗卫撞上了。(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