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治安还算不错,你还担心有人半夜偷车不成?”
装好驱动,杨昆一边调整画面角度和分辨率,一边答了一句:“有没有人偷车另说,我是担心有人砸车。”
“砸车?”靳巧儿更奇怪了,把准备好的热毛巾递给他,问:“凭白无故的,谁会闲着没事跑这砸车玩?”
听他说完那晚砸车的经过,靳巧儿笑得花枝乱颤,“那位沈大少也算倒霉,居然得罪了你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不过他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都赔了修车钱给他,他不至于还这么念念不忘的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电脑也不是只能派这一个用场。”杨昆退出光驱,取出摄像头的驱动盘,从口袋里面另外掏出张光盘朝她晃了晃,笑嘻嘻地说:“费了好大劲才淘来的,一起观摩观摩?”
靳巧儿立刻就明白了他所说的“观摩”是什么意思,媚气横生地瞟了他一眼,娇声嗔道:“我还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懂那么些个古怪花样,敢情都是打这上面学来的?”
杨昆谦虚地笑笑,说:“年轻人嘛,要勇于正视自身的不足,不耻下问,能者为师,刻苦学习,努力提高技战术水平……”
靳巧儿轻轻啐了他一口,乖乖地走过来偎坐在他怀里,微红着一张俏脸,帮他把光碟放进光驱,等着自动读取、播放。
略显忐忑地等待了几秒钟,音乐声突兀地响起:“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看到杨昆错愕的表情,靳巧儿笑得都不行了。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当他们将战场从客厅转移到卧室,再由卧室转移到浴室,时针堪堪指向11点整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小区门外。
那辆三菱跑车还没喷好漆,这辆普桑是从公司里暂借的,怕给小区的住户记住车牌,沈少卿还特意拿布给蒙上了,自己也乔装打扮了一番,将换车胎用的套筒扳手揣在衣服下面,拿胳肢窝夹着,装着没事人一样溜溜达达地进了小区。
从小娇生惯养,像这种偷鸡摸狗的活,沈大少还是头一次干,花钱雇人干吧又觉得不够解气,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小心脏摸到靳巧儿所住的单元楼下,下意识地抬头瞅了一眼,就看到五楼的阳台外面,有台白色的监控摄像头正一闪一闪地亮着红灯。
这一刻,沈大少骂娘的心都有了。
他敢肯定,这玩意绝对是杨昆装来防范他的。
犹豫了半分多钟,沈少卿也没能下定决心去试探一下这玩意的监控范围,只能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边自我安慰地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边心有不甘地溜出了小区。
转过天,周一,学校通知,今年的四、六级考试开始接受学生报名。
在兰相怀的号召下,407全员和306、312寝室的女生们一个不落全报了名。
得到确切消息后,方书明第一时间通知了沈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