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也争气地很,似乎很明白吴氏与杨李氏这两位在家中的地位。
只要是被这二位抱着的时候,他就时常露出“无齿”的笑容,还咿呀咿呀地说个不停,惹得两位老人就差没把他栓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地疼着了。
“太后与宁王串联,这不大可能吧……”夸完了儿子,二人又谈起了正事。
杨涵瑶顿了下又道:“我与这位嫂嫂可没什么过节得,平日相处地也还好……”
“可现在她是太后了,是她的儿子在做皇帝。这当娘地总是要为儿子多打算上几分地……”
“呵呵……”杨涵瑶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容,道:“这话倒也在理。”
心下却在想,想来她应该是知道赵曙给自己的密旨说了什么地。还有先帝的密旨她应该是有所耳闻,看来还真是把自己防范上了。
不过新帝登基,她就这么火急火燎地跟自己摊牌,这好么?毕竟当王妃久了,当皇后也没几年,她还不是神宗去世后的那个高滔滔,这手段似乎嫩了点。
先拉拢,后打压才是帝王之术的精髓所在。稳定好臣之心,再另培养势力以达制衡,这才是上上之道嘛!
想到这里,杨涵瑶淡然一笑道:“不管太后如何想,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儿便是了。这琼州要做得事儿还多,一切等三年后再打算吧。只是公公这信许久不来,新帝即位虽说事多,可这其中的刀光血影也不少,还是派个人回去看看公公,顺便把孩子起的名给拿过来。”
王雱是聪明人,一听这话便明白要怎么做了。点头道:“如此甚妥。”
“驸马,殿下……”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儿,却听见舒云在门外禀报道:“番禹来了两位客人,正在前堂等候,说是要求见驸马与殿下。”
“来者何人?”王雱问道。
“回驸马,乃是两位番商。”
“番商?”王雱愣了下,倒也没生气。一般商人,还是国外的商人求见官员,这可是很自不量力的事儿。
士农工商,商排最末,在世人的眼里都是逐利之悲。读圣贤书的官员们商人的好处会拿却素来不屑与其打交道,特别是这种素不相识,自打着上门的商人。
这种行为在当官的看来是很失礼地。不过王雱与旁的官员不同,他从小受到父亲王安石的影响,再加上杨涵瑶这多年在耳边念叨经济的重要性,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在心里把商人划出了“低等人”的范畴中。
听见又两个番商求见,倒也来了几分兴趣。如今莫说是他,整个大宋的人都知道海外就是个宝库,有取之不尽的财富,朝廷对对外贸易也十分地重视,因为他占到财政比例已越来越高。
都知这玩意来钱快,整个大宋又刮着一股“海贸”风,听到有外国商人上门,王雱也不摆知府的架子,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问道:“与为夫一起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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