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魏国良好奇:“现在就在住院呢,我去的时候冯玉芹正准备去医院呢,不过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师父姓赵。”
迟夏说:“他说起赵盛乾的时候叫他盛娃子,说明他可能认识赵盛乾的长辈,或许是一个村的,还有,赵所,你跟丁叔应该也认识吧?”
赵建国点了点头,嫌弃地看着魏国良:“要不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你看看人家迟警官,再看看你,你啊,好好学着吧你!”
魏国良低下头,一副认真样。
赵建国继续道:“迟警官说的没错,我跟丁老头是一个村的,只不过不怎么熟悉,我家里就是桥头村的,村里大都是姓赵的,我父亲跟盛娃子他爷爷挺熟的,所以关于盛娃子媳妇的事情,我也从父母嘴里听过一些,赵家那孩子挺上进的,靠自己在镇上买了房子,他没了以后,一家老小就回了村里,镇子里的房子,大概租出去填补家用了。”
他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我父母这两年也先后离世了,我就没怎么回过村里了,村里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要不是现在这事扯上了盛娃子,这件事我差点都忘了。”
迟夏和骆寻各自颔首,表示了然。
“你继续,继续说。”赵建国对徒弟说。
魏国良看了看本子:“我没敢多问,怕自己说错话,就试探了一下,发现冯玉芹不怎么想提她丈夫的事情,她不怎么欢迎我,我问得多了,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她说两个孩子还等着她养活,她没力气去报仇,再说了,赵盛乾那是自找的,他要是不那么热心肠,也不会死在山上。”
他停了下来,迟夏他们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
赵建国问:“就没了?”
魏国良有点窘迫,挠着耳朵:“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不过我走的时候,在她家墙上看到了救援队的合影,就是没拍着……”
赵建国恨铁不成钢。
骆寻说:“已经很不错了,你经验少,谨慎点也是好的,到时候我们去找她,你也跟着。”
小魏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骆寻看了看时间,往殡仪馆门外看了一眼,目光刚收回来的时候,就见黑子提着几个塑料袋进来了。
“赶紧的,饭来了,赶紧垫吧两口。”
黑子跑了两步:“寻哥前边儿给我发了消息,我立马就去弄了,还热乎着呢,赶紧吃。”
“在这儿………”赵建国刚说着,肚子又响了起来,当下就笑了:“嗐,还讲究什么,赶紧吃吧,填饱肚子最要紧喽。”
骆寻把盒饭给他和魏国良递过去,迟夏手里也已经拿着黑子塞过去的了。
他们找了个靠近大门的地方,坐在了花圃边上,黑子自己也开了个饭盒,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迟夏吃了一口酸辣土豆丝,眉头轻蹙,看了黑子一眼。
黑子腮帮子鼓鼓的,朝着她笑了笑,又低下头刨米饭了。
肚子里终于踏实了点,骆寻整合了魏国良那儿得到的所有线索,让赵建国和魏国良都回去休息。
从暴雨开始到现在,这师徒俩都没怎么闭眼。
师徒俩离开以后,骆寻和黑子收起饭盒塞进袋子里:“咱们也走。”
“好嘞!”黑子乐呵呵地:“寻哥,我今晚跟你睡呗,兄弟们那边收获颇丰呢,你总不能让我汇报完,大半夜的还往家里赶吧?那也太可怜了吧!”
骆寻还没说话,迟夏先笑道:“黑子,你放心吧,骆队床大,你睡得下。”
“你怎么知道我床大?”骆寻轻悠悠地,瞥眼看她。
迟夏顿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看过。”
骆寻无声而笑。
走出殡仪馆的大门,骆寻把车钥匙扔给黑子:“你开车回去。”
“那咱们呢?”迟夏立马问道,话音还没落下,目光就被门口的两辆电瓶车给吸引住了。
她看向骆寻,满眼惊喜。
“咱们骑这个。”骆寻指了指那两辆白色和绿色的电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