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指着已经变形的衣领说:“我是你的了,现在能放开我吗?”
“不能!”钱怡蓁用力摇头说。
明玚都有点怕她这样摇头会不会把头给摇晕了。
果然,钱怡蓁停下摇头后,忽然她的身体往左侧倒去。早有准备的明玚连忙扶住她的腰,避免了她跟地板亲密接触。
钱怡蓁头有点晕,她疑惑地看向明玚说:“为什么有三个明玚?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啊。”
一个就够了,这姑娘一点也不贪心。
明玚被她逗笑了,他低头关心地问:“能自己站起来吗?”
“我不是站着吗?”钱怡蓁疑惑地问。
好吧,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她站不稳。
明玚摇了摇头,拦腰抱起钱怡蓁说:“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儿。”
这次钱怡蓁没有挣扎,她眨巴的眼睛看着明玚的下巴。一副深思的样子,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
明玚把钱怡蓁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帮她盖好杯子后就起身往外走。
都过了这么久还醉着,明玚记得宋星洲说钱怡蓁只喝了一口掺了酒的饮料。
对正常人来说,那么一点酒精应该早就挥发掉了,就算钱怡蓁体质特殊,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有挥发。
他得给钱怡蓁抽取血样检查血液里酒精量。
当明玚拿着一次性抽血工具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钱怡蓁闭着眼睛躺着,仿佛睡着了般。
他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把钱怡蓁的手拿了出来,抽了两管血后才拔掉针。
当明玚抬起头对时候,他发现钱怡蓁已经挣开双眼,画了烟熏妆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是我把你弄醒了?”明玚问。
钱怡蓁轻轻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就看着明玚。
安静如处子,跟之前发酒疯的样子判若两人。
明玚觉得有点奇怪,他没怎么见过别人喝醉的样子,不知道钱怡蓁这种表现是否正常。
难道是酒醒了?
他把放抽血工具的金属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他看向钱怡蓁问:“你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钱怡蓁先是摇了摇头又是点了点头,就是不开口。
明玚蹙眉,他继续问:“你是喉咙不舒服?”
钱怡蓁摇了摇头,然后对明玚挥了挥手示意他靠近点。明玚弯腰往钱怡蓁靠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躺在那张只能容纳一人的单人床上了。
等明玚回过神来时,钱怡蓁已经抱着他躺下了,两个人就这样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蓁蓁,你先起来。”明玚无奈地推了推躺在他身上的姑娘说。
钱怡蓁抬起头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然后她枕在明玚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明玚全身僵硬着,身上贴着一个柔软的身体。
“蓁蓁,不要睡,先起来。”明玚推了一下钱怡蓁,但他只推了两下,他的手就被钱怡蓁抓住。
钱怡蓁抱着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明玚怎么都无法挣脱。
看着钱怡蓁的睡颜,明玚有点无奈地摇头。
感情这姑娘把他当做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