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口气,“你们能不能先问清楚再-->>下结论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着她。
“王工并不知道是我。”桑云岚微仰着头,认真地说道。
姜司朗和秋铭洋眼中的疑惑更甚,在桑云岚的示意下,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准备好好听听。
原来从前天晚上开始,桑云岚就在计划这件事了。
她先去了营区,以出差需要的名义,把需要保镖的事情告诉了闵以洵,随后让闵以洵出面,联系了那家熟识的安保公司,要了五个人。
“你又骗你爸。”秋铭洋无奈地插话。
桑云岚直直地看着他,“秋医生,你严格要求自己,凡事都讲原则,力求合理合法,所以才会被王工这种人牵着鼻子走,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跟你商量的原因,你下不了手的事情,就让我来。至于我骗我爸这件事,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到时候他要跟我算总账,我也认。”
秋铭洋被噎了一下,转头看向姜司朗。
姜司朗却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在认真地听。
桑云岚又继续讲述。
今天一早,五个保镖在停车场悄无声息地将王工迷晕了,带上了车。
被带到这里之后,问话的也是保镖,桑云岚不曾不出面,也没有出声。
桑云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王工不敢再在公司造次。
“王工不是三岁小孩,恐吓吓唬对他没用吧?!”姜司朗适时的开口。
桑云岚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恐吓他。”
迎着秋铭洋更加不解的目光,她淡定地解释道:“熬鹰,你们听过吧?!大概就是那种原理。”
秋铭洋立4f3471e4即瞪大了双眼,就连姜司朗也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所谓熬鹰,熬的就是意志,谁先垮谁就输。
人的意志一旦被摧毁,就会产生一种本能的敬畏,从此以后也就不敢再踏雷池一步了。
姜司朗和秋铭洋当然知道这种方式,但这样的方式并不值得宣扬,一直都以秘辛的方式存在,他们没想到桑云岚居然也知道这个。
“你是怎么知道的?”姜司朗忍不住问出了口。
“问呗”桑云岚语气很是轻松,“我昨晚跟我爸喝酒的时候问过他,监狱里处理顽劣的犯人,或者秘密部门处理抓到的间谍,基本都会用这种方式。”
这里虽然条件简陋,也没有那么多工具,但王工没有经过任何抗压训练,再加上他一直被绑着,也没有任何视野,从心理上他就已经有了一些恐惧。
桑云岚又讲了一些细节的东西,最后,她指着屏幕说,“在你们来之前,大概十多分钟吧,他受不住,晕过去了。”
秋铭洋沉吟了片刻,说道:“云岚,这件事你告不告诉我,其实都是一样的,王工出去之后,只会认定是我们干的,这样一来,就算他离开了,秋俊良也会再派别人来。”
“那按照秋总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理呢?”姜司朗转过身,问秋铭洋。
“我最初的打算,是要跟你商量的,如果能把他调去姜氏集团最好,即使不能,也可以想办法外派,只要他离开公司就好了。”秋铭洋如实说道。
“不行。”
“不行。”
桑云岚和姜司朗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