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表现不如他预想得那般紧张,女婿不是以前的驸马,是国君,她也要拿捏与女婿说话的方式,才会借双生子挑开话题,如她所料,秦风聪慧,一点就通。
“正是如此,若真如此,你可有应对之法?”
“母亲的担心是为我与凝儿着想,多谢母亲对女婿坦诚,所谓墨菲定律,便是越不想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他们既然生了这个念头,那就只能斩断。”
“当初我的确借着大鲲可以继承大启先帝后的遗愿为由拉拢他们,现在遭受反噬也应该,只是,这几年下来,他们也应该看得出来,我所做的何止是先帝后的遗愿。”
“传承归传承,超越就是超越,他们现再提此事,母亲觉得有多少人会赞同,百姓们早就不太记得大启时的日子,他们完全沉浸于现在的机械化变革,我以为,他们不能成事。”
“但不得不防,大鲲外患严重,现在绝不能出现内忧,内部不稳,何以御敌。”
容莹安的目的达到了,欣慰不已:“他们也是可怜人,他们的忠诚为他们带来的是无法安逸的生活,这些年为了重启大启,他们忍辱偷生,不惜进入朝堂为萧家人卖命。”
“他们只是想重启大启,完成先辈的夙愿,若是可以,还请陛下不要记恨他们,他们在大鲲也是尽心尽力,若有私心……”
秦风不等容莹安说完就打断了她:“母亲,儿子比任何时候都知道大鲲的组成部分,说白了,就是一个大拼盘,此前安排居所故意让不同阵营的人混居在一起,就是为了融合。”
“只有办到了融合,这个拼凑而来的大鲲才能更像一块铁权,不然总有散架的的时候。”
“儿子不会学萧家的雷霆手段,执着于排除异己,那样于大鲲不利,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儿子也记住这一点,定会小心提防,但绝不会伤了他们。”
容莹安心底的那点隐秘要求也被洞察,她彻底笑开了:“不枉凝儿在皇宫九年,才寻到你这样的驸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可比我当年强多了。”
萧令瑶知道阿娘又想到伤心事,想到与她一同前来的柏江,双眼朦胧唤她:“阿娘。”
短短的两个字节饱含着莫大的安慰,容莹安其实早就放下了,只是在与肖夫人在一块时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意气风发的小将军永远是她心头的朱砂痣,抹不掉的。
就连柏江也会吃醋说自己拼不过一个死人,但比起拼不过,他更庆幸自己可以安安稳稳地陪着她,陪她从青丝到白头,他准备连同宁小将军的份一起,疼爱到她终老。
容莹安庆祝女儿没有走上自己的老路子,她看人的准头不错,运气也不赖,秦风值得。
提醒到此为止,她也告辞离开,留给夫妻俩自行叙话。
等母亲走了,萧令瑶的指尖戳到秦风身上:“一口一个儿子,一口一个儿子,油嘴滑舌。”
“你阿娘就是我母亲,有什么错,一个女婿半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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