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听闻你与我叔父不和,那也不能这么糟践人啊……”
我特么?
你你你……
听到冯征的话,冯去疾顿时脸色一黑,漆黑无比的黑。
又坏又蠢?
糟践?
听到这样的字眼,冯去疾简直气的要吐血!
这家伙,实在是太损了,阴损无比的损啊!
“这……”
李斯听了,顿时心里一动,嘴角一扬,马上问道,“何以见得啊?”
“太简单了,因为,杀不明白。”
冯征笑道,“只是说,诛杀六国余孽,及其附庸,那这话就太模糊了。我问一句,六国的人才,还有六国几千万的百姓,算不算附庸?”
咝?
听到冯征的话,众人一阵色变。
李斯心中也是一动,只怕是,这问题,乃是所有的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若是有嫌疑,那自然算是附庸。”
冯去疾见状,马上说道。
“叔父说得对。”
冯征笑了一声,“那,嫌疑谁来定?”
恩?
冯去疾听了,即刻拱手说道,“自然是我大秦的朝廷来定!”
“唉,叔父,这使不得。”
冯征笑道,“东方归民,两千多万,这要是一个一个的甄别,朝廷还干不干别的事了?这哪怕每天甄别一万人,也得七八年啊!”
“这……”
冯去疾听了,脸色一变,马上说道,“何须个个甄别?”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冯征听罢,马上眨眼说道,“既然是甄别是否有反心,那可不得小心?叔父您想,您堂堂右丞相,竟然都甄别不了,跟了自己一二十年的管家有何歹心,还有跟了您快三十年的婶母都……哎……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说着,冯征的语气,更加语重心长。
冯去疾听了,满脸抽搐了几下。
顿时,气的想要杀人!
杀人诛心是不是?
杀人诛心是不是?
你小子害得我这么惨,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提?
“咳,咳咳……”
龍椅之上,嬴政听罢,顿时一阵干咳,化解想要笑喷出来的冲动。
这兔崽子,损到天上了!
突然一刀,直戳冯去疾的心窝!
更关键的是,这小子虽然损,但是说的还很合理!
你冯去疾堂堂右丞相,都看不出来跟了自己几十年管家和夫人是什么货色,那以此而言,朝廷若是要甄别反贼,岂不是要个个甄别,十分费神了?
而其他人听了,也是个个面色鄙夷。
畜生啊!
这小子,是真的畜生啊!
“恩,此言有理。”
嬴政点头道,“若是如此,自然耽误了我朝廷大事。因此,断不可用此法来化解朝廷之患。那,长安侯,既如此,你有何高见?”
“禀陛下,其实也简单。”
冯征听了,淡淡一笑,“其实,百官都弄错了一件事,因此才要这么麻烦。”
“弄错了什么?”
“六国的威胁到底在哪?”
冯征伸指一竖,明眸一闪,笑着说道,“把关键威胁找出来,给化了,这不就完了?”
恩?
关键……威胁?
嬴政听罢,众人听罢,全都一愣。
“那是什么?”
嬴政迫不及待,马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