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墩子听取了何文远的建议,不再跟叶晓斗嘴了,直接上武力威胁:“我不管你是什么厂子的厂长,你都要为刚刚冒犯我说的话道歉!
你不道歉的话,我今天就让人把你打一顿!把你打残都可以。
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随时来矿山找我。”
手底下养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煤矿工人,厚墩子就是可以这么嚣张。
以前大黄猫那些混混见了他都得绕着他走,把他给得罪了,直接叫来一群煤矿工人,谁惹得起,谁打得过呢?
动不动就叫人动手,也可以看出,厚墩子这个人干了不少坏事!
威胁恐吓打人这一套,他已经十分熟练了。
他的恫吓也许能吓倒一般人,但吓不倒叶晓。
叶晓就跟没听见他的恐吓似的,继续对装死的李建斌说道:“不要在装死了,最后再问你一遍,被人打了心里舒不舒服,想不想报仇!
如果你回答不想的话,那我就要瞧不起你了,也顺便要跟你说再见了。
何文远这么记仇的人,一朝骑在你的头顶,你觉得以后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哪怕李建斌不喜欢叶晓,也得承认叶晓说的话有道理。
是啊!何文远已经傍上一个牛气哄哄的煤老板了,随随便便就能拉人出来揍他,以后他能有好日子过?
指不定哪天在路上遇到了,何文远想起了以前不高兴的事,又叫人把他抽一顿,他能怎么办呢?又不是这煤老板的对手。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被何文远踩得死死吧?他不甘心!
“刘老板,你不要逗我好吗?
我这个人没能耐,又没那么强大的背景,我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李建斌终究还是怂,他不相信叶晓,怕叶晓坑他。
他一答应上了叶晓的船,叶晓立马说刚刚是开玩笑的。
何文远和厚墩子会怎么看他呢?不得把他再打一顿?
现在他就已经被揍得站不起来了,再揍一顿,就真的可以去阎王爷那里当驸马了。
叶晓多聪明的人,能看不出李建斌那点小心思,说道:“怂什么?没看到我都已经把他们得罪死了吗?
今天我不给他磕头认错,他能放过我?
这你都不能相信我,那你还能相信谁呢?”
李建斌闻言一脸尴尬!
确实是他太多虑了,他上叶晓的车还是安全的。
正如叶晓所说,叶晓已经把厚墩子得罪死了。
他上叶晓的车后,叶晓就是想坑他,把他甩开了,厚墩子也不见得会放过叶晓。
厚墩子会把他打一顿再把叶晓打一顿。
他就赌这一把了,上叶晓的车。
“我当然想报仇!被打了一顿,搁谁的身上能舒服呢?”
一贯怂的不行的李建斌难得硬气了一把。
“给我打。”
厚墩子盛怒之下,发出了命令。
四个煤矿工人一拥而上。
这一回,他们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他们遇到的人不是弱不禁风的李建斌,会轻易被他们按在地上一顿毒打。
他们遇到的是精通各门搏击近战武术的叶晓。
对这四个煤矿工人,叶晓也完全不需要客气,更不需要手下留情!
这四个人是工人不假,但他们也是厚墩子的打手。
刚刚他们打李建斌的时候习以为常,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看出,他们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情。
所以,不要把这四个人当成普通的煤矿工人看,把他们当成厚墩子的打手就行了。
他们这四个人刚刚打李建斌实在太顺利,所以他们就下意识把叶晓当成李建斌一样的菜鸟,都有点轻敌大意了。
他们想故技重施,两个人上来按住叶晓的两边胳膊,想把叶晓摁在地上,像刚刚暴打李建斌一样,把叶晓打一顿。
当他们的手按在叶晓的肩膀上,叶晓腰间一发力,挣脱了,来一记扫堂腿,把轻敌大意的他们干翻在地。
他们跌倒在地后,叶晓迅速给他们补了几脚,省得他们又爬起来攻击叶晓。
短短数秒钟的功夫,叶晓就放倒了两个,让他们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威胁不到自己。
这样再去对付另外两个就变得容易许多了。
厚墩子见叶晓是个行家,是练过的,瞬间就怂了,拉着何文远一溜烟就跑了,怂的不行。
另外两个工人留下来断后。
他们试图拦住叶晓,过了两招,他们一个被叶晓用膝盖顶了脸,另外一个脸挨了好几拳,都倒下了。
其实他们还是有战斗力的,他们也很聪明,知道叶晓是练过的,他们不是叶晓的对手。
硬要上的话,只能被叶晓吊打。
厚墩子那么吝啬的人,不愿意给一分钱丈母娘花,丈母娘死了都不愿意花钱安排后事。
对丈母娘都这么小气,对手下的煤矿工人又能大方到哪里去呢?
平时厚墩子对他们能克扣的地方都克扣,别说剩余价值了,恨不得把他们的骨髓都榨出来。
要是发生了矿洞坍塌的事,能不赔的钱绝对不赔!
实在要赔的话,那也只能赔一点点。
工人的家属不服气,他就带人上门恐吓!
现在不是后世那种互联网时代,曝光的成本太过,一般人根本承担不起那个成本,他没什么好怕的。
他平时是这么对自己手下的人,他手下的人也不傻,肯定是点到为止。
挨了叶晓的打就躺下装死算了。
今天他们为了厚墩子被叶晓打死,也赔不了几个钱。
回去以后买红花药水的钱都得自掏腰包,何必为了厚墩子跟叶晓玩命呢?
都是混口饭吃的人,说的过去就可以了。
四个旷工躺在地上哀嚎连天。
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痛还是装的,总是就是叫个不停!
厚墩子拉着何文远的手跑到汽车边,伸手拉开了车门,被叶晓一脚踹车门,车门由关了回去。
厚墩子的手震的又痛又麻,表情痛得狰狞,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
“何文远,厚墩子,你们往哪里跑呢?刚刚不是狠神气吗?
我不为我说的话道歉就要把我怎么着,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要逃跑了呢?”
叶晓分别抽了厚墩子和何文远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