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你这···也太快了吧!”周太太还要讲更酸的话,被周厚卿给拦住了。
既然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就要将利益最大化,现在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不是得罪方鸿渐吗?万一惹得人家不开心,以前毫不容培养起来的感情,投入的金钱,不都白费了吗?
所以周厚卿,截住了周太太的话,举起一杯酒说到“鸿渐,你不要听你丈母她胡说,我们也一直盼着你尽快成家立业呢。现在你和苏小姐成就良缘,我们替你开心还来不及呢。你丈母的意思也是怕你有了新亲,忘了我我们这些旧戚,来来来,这一杯酒,我们喝一个,庆祝一下,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陆仁炳正好借酒缓解一下气氛,“他略微起身同周厚卿饮了一杯酒。然后说道“岳父岳母,对鸿渐的帮助,鸿渐铭记在心,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牢记二老的恩德,替淑英尽到孝心。我已经同苏小姐说过咱们的约定,她本人对于认岳母做干妈,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她父母那边不太好弄。虽然明面上不能成就干亲,但是我和苏小姐说好了,让她事实上做您的干女儿是不成问题的。岳母尽管放心,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她来看你们。”
陆仁炳这一番解释,倒是打消了周太太心中的那点怨气,只要方鸿渐不做那白眼狼就好。她也不是非要做谁的干老,说到底那都是虚的。其实自从陆仁炳将周淑英埋进方家的祖坟起,周太太对越陆仁炳已经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态度。
“那就好,那就好,,鸿渐啊,我就是怕你以后会忘了我们,才那样说的,我这人心直口快,你可不要怨恨我。”
“哪能呢,岳父岳母对我的关爱,我定会牢记在心。”
饭桌上的气氛,总算活跃起来。
“鸿渐啊,你这未来做什么工作,现在有眉目没有?”
“我初步还是打算去内地找一所高校任教,看苏女士的意思,他的父亲可能会帮我谋一个公职,我不太喜欢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最终做个学究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周厚卿心里表示遗憾,他是希望陆仁炳能去做公职的。但是凭他对陆仁炳的认知,也知道他的性格,不太适合进官场。不过现在大学教授,也挺好,社会额地位也挺高,做三年教授,也相当与做了一届简任官。反正比他们这些商贾要好就对了。
“去哪所高校定了吗?”
“本来我听说去年北大,清化,楠开三校在星城组了个临时学校,想要去投奔的,现在听说他们又内迁春城了,我看能不能在那里谋一份教职吧,现在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上消息,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倘若二老不嫌弃我在这里吃白食,鸿渐还是要在岳父这里讨扰了,”
眼见方鸿渐前途一片光明,周氏夫妇,哪里会嫌弃他。还只怕他搬出去,导致关系疏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