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丁小阁没有马上回答十里。
而十里则意味丁小阁被自己说得没有话了,心里原本压制下去的对于丁小桥的讨厌和不屑又一下自己的涌了出来,他嘲讽道:“怎么了?说不出来了?”
“公子,不如过,我们两人打个赌如何?”丁小阁的眉毛扬了起来,唇边的笑容自信极了。
十里虽然看不见丁小阁的表情,但是她声音里面的自信满满还是让十里十分的不愉快的,现在他虽然还是想走,但是却不想就这么直截了当走了。既然这个女人想要自讨没趣,那么他并不介意狠狠的羞辱一下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本分之后再走。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于是,十里公子倒反不着急走了,他走到了一边的一把椅子上,优雅的坐了下来,冲着屏风后面的丁小阁说:“你要赌什么?”
“就赌我刚才说得事情能不能让你觉得满意。”
这话更是让十里公子笑了出来,当然那这种笑声更多的是一种嘲笑,是一种不屑,他伸出手,弹了弹自己那衣服的衣角,然后将袍子的下摆给铺平了,才很是淡漠的说:“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
“这不就是需要赌注了吗?”丁小阁说着,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她用手将自己的一缕头发拉了起来,在手指头上轻轻的绕着,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放松和悠闲:“既然这件事情是我先说,那我这边的赌注就先说吧。”
说着,她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朝着外面坐着的十里公子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似乎她的目光可以看出去一样:“如果,我说得事情,公子不能满意的话,我任由公子处置。”
“我处置你一个女人做什么?”十里公子显然对于这个提议不感兴趣。
“我的存在不是等于体型公子你犯了多大一个错误吗?我将自己交给你处置,可就是等于放弃了求救和反抗的机会,这样的话,你不是可以出一口恶气吗?当然,这个赌注对于公子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丁小阁耸了耸肩,摊开了手说道:“但是,这可是我现在能付出的最大的赌注了。”
十里公子听到丁小桥说这个话,虽然还是有些不屑,还是想了一下便说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话,我也给你一个赌注,如果你说得事情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今天夜里就不走了。”
丁小阁却笑出了声音:“公子,你这是在敷衍我。”
“哦?”
“我是陛下赐给公子的女人,公子就算再不满意,今天晚上你也不可能走,毕竟你走了,你就是落了陛下的面子,公子不要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县主,可不是上河镇的那个庄户女子。”
十里公子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却实在是反驳不出口,他不得不承认,这丁小阁说得是很有道理。他不动声色的呼出了一口气:“那你要什么?”
“明天将有落红的元帕交上去之后,公子要上书给陛下立我为侧妃。”丁小阁看了看自己已经泡得有些皱的手指,干脆就从池子里面站了起来开始擦水,擦头发、穿上睡衣。
这本来就是原本定下来的事情,十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的,便同意了,不过在同意的时候不免对于丁小阁越发的轻视了,只觉得她实在是有些短视,亏得刚刚才觉得她有些聪明,也不过如此。
十里看着丁小阁,只见她面容清丽绝尘,浑身散发诱人的香味,一边歪着头擦头发,一边缓缓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朝着自己的走了过来。她就的步伐并不快,可是,真是奇怪,她的每一步踩下去,十里都有一种她踩中了自己心跳的感觉。
她的身体全部都裹在一件大大的浴袍里面,随着她一边走,那洁白的皮肤从浴袍里面若隐若现,而她素白的脚趾就这样踩在了猩红的地毯上面,更趁得她的皮肤有如凝脂一般的动人。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十里的面前。终于她放下了手中擦头发的布巾,然后双手就扶住了那椅子两边的把手,倾身到十里的面前,贴到了他的耳边。
十里可以透过那夸大的袍子清楚的看见她丰盈的胸口上跳动的雪白。不可否认,这一刻,他被诱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丁小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响了起来:“公子知道不知道莫思归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