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挚再次踏上瑞士这块土地时,心都是颤抖的。
诺诺不见了。
她消失在了一切他能找到的地方,而同时,严峻也消失了。
而且严家,正式和严峻划清了分界线,这一切的一切,都直指着一个真相。
诺诺,和严峻走了。
所以,他才会和严家分得清清楚楚,也是怕他的打击抱负。
这件事情,除了是诺诺离开对他的打击外,还有一点,是慕挚是极为震动的。
严峻,退出了J国的政治舞台,他这一走,几乎是没有可能再回来了。
他想到了自己……严峻这样地任性,而他,却是没有资格的。
他在瑞士的别墅里,独自地坐了半个小时。
然后冷静地命令所有的人,不要再找了。
因为她不会在这里,不是在纽约,就是在B市。
是他弄丢她了,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别人之口,她应该都是知道了。
所以,在最后的日子里,她才会那样地冷淡。
是因为……知道了吧!
他闭了闭眼,最后近乎是苍惶地离开。
他回了J国……没有再去找她。
然后就是工作,没有命地工作。
……两年后。
J国的国会结束。
慕挚走出国会在门,厚重的门一下子就拉开,外面的阳光,蓦地照了进来。
很刺眼,但是却也是足以洗涤所有人的心灵,就在刚才,对于慕挚来说,就像是经过一场生死之战一般。
记者,疯狂地堵住了他。
“总统大人,为什么在您三十岁这年,就脱下了总统的重任!”
“总统大人,是不是早就有计划,是不是和早前您带回来的一位未婚妻有关?”
记者疯狂地提问着。
因为慕挚就在刚才,宣布了退任,而新一任的总统,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年纪,比他大,长相,没有他帅……
所以J国的民众一下子是接受不了的,这种举动,近乎是疯狂。
要知道在J国是能连任的,而且一般总统也是能当到老得动不了为止。
而慕挚,24岁的年纪,就当了总统,30岁,正是政治黄金年纪,却是结束了自己的职务。
而慕傲天得到消息,也赶过来了。
所有的人,都让开了一条道。
这时的慕傲天,已经不能走路,是护士推过过来的。
他的目光锁在慕挚的面上,有些凶狠,也有着垂死之感。
“为什么!”他的声音苍老而沙哑。
那么多的镁光灯下,慕挚轻轻地开口:‘我想为自己活着!’
说着,他举步向前走。
“你以为你这样去,她还要你吗?”慕傲天的声音透着一抹疯狂:“两年了,也许她早就和严峻结婚生子!”
慕挚抿了抿唇,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良久,他才开口:“只要你现在同意,我现在就炸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会保守今天的这个秘密的,你还是总统!”
对于他的疯狂,慕挚早就见识到了。
他微微地笑了一下:“你当然还可以这样独断专行,可是……我不会再当这个总统,你就是炸十个国会也是一样。”
慕傲天的脸发青,然后又是一阵发白,两眼老眼翻着……
他神气了一世,掌握了无数人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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