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顾端被捏住鼻子,出不来气,可南叶的手指细滑无比,他又舍不得拨开,只好探身起来,含住了她的唇,明其名曰,夫人给我度口气。
南叶捉弄他不成,反被蹂躏了一番,她想要抵抗,又担心正事儿没顾得上说,只好认命地朝床上一躺,任由顾端上下其手,道:“何太明想为香秀赎身,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顾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道:“他为什么要给香秀赎身?这怎么就是挖人了?”
“这还不明白?你是吃醉了酒,还是光顾着耍流氓?”南叶说着,解开他腰间的白玉带,拿在手里把玩,“等他给香秀赎了身,紧接着肯定就是遣媒人来提亲了,等香秀嫁给他,成了太和楼的少奶奶,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这也太狡诈了!我不准!”顾端正气愤,忽见自己的腰带,跑到了南叶手里,忍不住放声大笑,“到底是我耍流氓,还是你耍流氓?”
南叶脸上一红,干脆丢开白玉带,翻身坐到了他腰上,伸手抵住他的胸,道:“香秀的命,本来就是何太明救的,他俩看对了眼,倒也正常,回头我去问问香秀,如果她愿意,就把卖身契还给她,好不好?”
顾端这会儿只想挪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心不在焉地道:“你是当家夫人,你作主。”
南叶瞧出他眼里的渴望,偏生不理,自顾自地又道:“如果香秀想嫁,我送一份嫁妆给她,不过即便他们成亲,她还是得留在咱们酒楼,公归公,私归私……”
“嗯,嗯,依你,都依你。”顾端实在忍不住,抓住南叶滑嫩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好好疼爱了一番。
香秀的事,很快定了下来,何太明果然是意在娶她,才想为她赎身,不过,南叶没要他的赎身银子,反倒给香秀备了份丰厚的嫁妆,把她风光嫁了出去。何太明倒也挺有职业操守,没等南叶开口,就送来了一张亲笔书写的字据,表示即便他和香秀成亲,也绝不涉及夔国府酒楼和太和楼的生意往来,甚至只要在夔国府酒楼菜单上出现过的菜,太和楼都不会售卖。
七夕节这天,顾淑怡出嫁,虽然她既有嫡母,又有亲爹,但南叶身为掌家夫人,还是忙了个够呛,直到天色擦黑,方才闲了下来。
七夕,可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也,居然就这么过去了,南叶坐在窗前,托腮望着天边才刚冒头的月亮,心里隐隐浮上一丝遗憾来。
顾端撩着袍子,从外面进来,见她在窗前发呆,不由得奇怪:“你怎么不去乞巧,还在等什么?”
“乞巧?有什么好乞的,不就是望月穿针,再抓一盒子小蜘蛛,看它们结不结网么。”南叶依旧仰头看月亮,兴致乏乏。
“乞巧没意思?那你想做什么?”顾端走过去,摸摸她的脸,想了想,道,“我带你出门逛街去?”
“真的?我可以去逛街?”南叶骤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