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也笑了,眸光却冷了下来。雨晴,雨晴,为什么总是要听到这个名字?甚至年龄,也要比她小一岁呢?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才子佳人的故事特别具有市场,总之梅心儿和陈俊卿的故事。随着送暖春分,迅速传遍了束河两岸,和地里的庄稼一起茁壮成长。
消息传到陈家大院,陈夫人摔碎了自己最爱的琉璃盏。
雨晴正在整理那天陈夫人给的旧物,旧手帕旧簪子,希望能找出一丝可当作护身符的线索。听到这件事。微微愣了一阵。然后继续翻找。
梅心儿就是梅心儿,出手就是不凡。异乡女子。抛头露面,身世不明,孤身在外,横亘在她和陈俊卿之间的一道道坎,就这样被她轻松迈过,上演了真实版地麻雀变凤凰,凤凰学院的生意多火爆,那是动动脚趾就能想到的。
雨晴也跟着沾光,凤凰婚介所也跟着赚了一笔。在世人眼里,凤凰婚介所就是和凤凰学院就是一体,更何况,梅心儿总是一副和雨晴好姐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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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又来找杜宇,很明白的告诉他,提亲未果。
杜宇目光闪动,不知想些什么。“与其把希望放在那些上面,不如抓紧眼前的机会,博得燕妆喜欢才对。”雨晴翻翻眼皮。
“可是……”杜宇还在挣扎。
“别跟我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嫁娶,不是爱!”雨晴想起在黑龙那儿碰的钉子,不由得更恼,“就算燕妆肯嫁,你能保证以后一定爱上你?机会只有一半,你是在冒险。没有爱的婚姻,只能失败告终。你知道吗?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是意难平!书呆子,我这是特地点醒你,省的到时候后悔!”
雨晴说完,就看到杜宇地目光,怎么说呢,好像很感动很怜悯,而且有泪光闪动。
“雨晴姐,我明白。”杜宇激动上前,本来想拉住雨晴的手,想想男女有别,改拉住雨晴的袖子,顺便擦了下眼泪,“你是不忍心我重蹈你的覆辙,对吧?”
明白?她怎么不明白呢?雨晴眨眨眼。
落在杜宇眼中,这是强忍眼泪地表现。
“别说了,我懂,我懂……”杜宇体贴的拍拍她,“别难过,雨晴姐,都过去了,以后一定会好的。”
杜宇眼眶泛红的走了,雨晴愣在原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么有空啊?”沈觅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雨晴茫然的看着他。“哦,杜宇的意思是,你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受害者。”沈觅忍着笑,“你那个所谓地丈夫,探花齐郎,因为尊重你父亲,也就是我二叔。所以娶了你……”
雨晴张大嘴巴,沈觅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是,你们两人情意不和,琴瑟失调,所以。你……”沈觅指指雨晴,“黯然离开,跟着父亲返回故乡。而他,”沈觅手往虚空处一指,“则是离群索居,埋头攻读,最终考中探花。据说,那位人物风流品貌超群的探花郎。高中后,有人给他说亲,糟糠之妻不下堂为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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