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子,朕都说了,今日为临也阁下设宴,一切随意,么有那么多规矩。”
过了好半晌似乎是见气氛有些过分诡异,南沐风流开了口,话语带着两分揶揄。
弦渊敲打着桌的手有片刻的停顿,抬眸瞅了一眼噙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男人。
手微微一收,握成了拳头。
还能隐隐看到桌上酒杯里的酒在震动。
这南沐风流恐怕是要动手了吧。
她别开视线,又四处扫了一眼,整个大殿都设了庞大而深厚的结界。
这种感觉……到像是自己被音无骗上神界的时候一样。
放眼望去都是打不破的结界,而所有人都想置她于死地。
想着,她又看向了音无和紫熏。
不知小九那只狐狸有没有来。
看来今夜又是要背水一战了。
“皇上,据说这临也阁下便是西赫的弦渊郡主,西赫天才美人袛王弥凉的女儿,不知可否是真的?”片刻后,一位白发的老者开了口。
说话的时候犀利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弦渊。
闻言,弦渊抬眸睨了他一眼,没做声,垂眸看着眼前的酒杯,唇畔微微扬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
她若是没猜错,下一句这老头子会说:听说她是与袛王弥凉与魔族所生,乃半人半魔之类的话语。
“这……”南沐风流看向那白发老者,假装有些为难的表情。
“不是都说溯夜弦渊乃废物吗,怎么可能会成为九星级的驱魔师?”又有人发问了。
“驱魔师的话可能性倒是不大,不过魔的话倒是有可能。”说这话的人是唐洋,似乎对于白天的时候,自己意识被操纵一事还十分介怀。
“哦,唐洋,此话怎讲?”白发老者微微疑惑的看向了他。
被人接了话后,南沐风流似乎就没有再开口的打算,带着一抹令人不舒服的笑容看着坐下那群神情各异的驱魔师。
“前段时间就有听闻,弦渊郡主祭台杀父,却是因为其父慕庭根本不是其亲生父亲,而她真正的父亲是袛王弥凉和魔族的男人所生。”
唐洋看向弦渊,冷冷的说道。
“扑哧,呵呵呵哈哈哈哈……”听到这里,弦渊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双邪恶的眸子挑着戏谑的光芒看着唐洋。
能说一点她意料之外的话语吗?
“你笑什么?”唐洋问。
她突然笑起来,着实令人奇怪,将所有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连音无和紫熏都朝她看了过去。
整个殿内一下子就嘲杂起来,每个人都没有顾忌的议论起来。
“不会吧,真的是那个魔女?听说她手法可恶毒了,还在祭台上砍断了父亲的双手。”
“何止啊,她那个妹妹活活被她用毒虫咬死的!”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魔女,这么说她只是被封印的魔力觉醒了,不是什么驱魔师了。”
“这西赫的皇上派这么一个人来是有何意?”
弦渊扫了一眼用一个忌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那群人,脸上的笑意不减。
最后将视线落到了唐洋身上,“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