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她居然连公主也敢禁止?
现在,才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不与外界通人烟。【】
父母也罢,外援也罢他们再有滔天的主意,都进不来了。
冯皇后,早有预谋。
那些箱笼还在门口摆着,显摆一般,绸缎,首饰,甚至一些她素日喜爱的宫廷小点心冯皇后带来的时候,招引世,就像她真的很惦记这个妹妹似的。
“贱人,狠毒的贱人……”
冯妙芝扑过去,随手抓起那些东西就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狠狠地践踏……
立正殿的夜晚,前所未有的安静。
拓跋宏处理政事很晚也没有回来。这些日子,和偏安江南的南朝小朝廷又发生了战争,虽然说规模不大,可有逐渐升级的趋势。
上百年来,北国和南朝的战争对决中都处于优势,可是,却没法取得决定性的大一统胜利:纵然是偏安江南,可那个小朝廷依旧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侯门闺秀。
北国迁都洛阳了,也没法彻底一统天下。
拓跋宏迁都的目的,便是有此远大志向,所以对南朝的战争,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可想而知。
每一件情报他都亲自过目,一丝不苟。
这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冯妙莲随意用了一点东西,胃口不佳,身子歪在贵妃椅上,心力交瘁,但觉每一天都过得精疲力竭。
宫女几番来伺候她睡觉,她都忍着,到拓跋宏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歪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宫灯黯淡,宫女们侍候在一边,见陛下归来,正要行礼,他挥挥手,悄悄地示意她们都退下。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停下来。
宫灯下,她的脸苍白得出奇,夜深了,脂粉褪去了,身上华丽的衣裳也没法遮掩那种憔悴。很长的日子,他没见到她这样的面容了。t/
就像一个蜗牛,出来的时候总是戴着厚厚的外壳,把自己的一切都紧紧包裹起来,不许任何人窥探一二。
他暗叹一声,伸手去抱她,她惊醒了,急忙要起身:“陛下,你回来了?要宵夜么?”
“妙莲,我不饿,我们去休息吧。”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站起来,拓跋宏及时扶住了她,但觉她怀孕以来,不但没有长胖,腰肢反而更憔悴了。
那重重叠叠的朝服之下,人只是显得更加笨重了。
“妙莲,为何这么晚还没睡?”
“我想一点事情,没事,我不累……”
“今天做什么了?”
“去了瑶光寺一趟弃妇之盛世田园。”
“去干什么?”
“没事,就是去祈福而已。”
他没问下去,只说:“以后晚了就别等我了……不,妙莲,以后我尽量晚上不加班了,早点回来陪你……”
“多谢陛下。”
一句多谢,距离变得很远很远。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淤青的眼窝都出来了,闭着眼睛,连昔日对他宽衣解带的服侍都变得有心无力。可还是挣扎着坐起来:“陛下,你也早点休息……”
他扶住她的肩头:“妙莲,我自己来,你好好躺着。”
她缩回手去。
反而是拓跋宏伸出手将她厚重的朝服脱了,一层一层,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肃穆。穿这样的衣服,除了权威,没有任何的舒适可言。
拓跋宏将最后一件外袍给她脱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脖子,也许是那些头饰太重了,脖子都有点发红了。
天天这样,多累啊。
穿的不是衣服,而是一种责任。
他走到外面的衣橱,亲自拿了一套很松软的睡袍出来,柔声道:“妙莲,换了吧。”
她有点不安:“陛下,还是我自己来吧……你都这么累了……”
他心里堵塞了石块一般,闷得心慌:“妙莲,你应该轻松一点,现在有孕在身,比不得往时……”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衣服展开。
袍子很大很舒适,有精美细致的花纹,是她所喜欢的风格。
“陛下,这衣服是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没见过这件?”
“是我吩咐人做的。妙莲,这种衣服穿着才舒服重生之锦绣嫡女conad;
。你试试看……”
说话的时候,衣服已经换上去了,蓬松地在身上。甚至连下摆的一点褶皱他都给她拉平了。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精心地伺候她就算昔日二人很恩爱的时候,也是她伺候他自小,自青梅竹马就是这样。
因为他是皇帝。
再是两小无猜,他也是皇帝。
尊卑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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