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东云说了无数次,掌柜的,某某号宅子的某某,今天来说,今年生意实在差,能不能晚两个月交房租,都被黄泉懒得搭理的摆摆手打发了之后,关东云也就慢慢沦落成了一个不太在意这些房租的管家。
他刚才已经狠狠的回忆过了,找出最古老的票据是四年前的,这宅子被人租去,房租一年一付,前两年付的很爽快,第三年迟了半年,第四年,就是今年,尚且未付。ωWω.GoNЬ.οrG
但是也没人想起来催一催。
叶彩唐觉得没钱的人完全可以来找黄泉租房子,第一次租金给完之后,就可以靠坑蒙拐骗住一辈子。
从某方面来说,黄泉说他是第二善人,没人敢称第一。
但是不管住的是什么人,他们走的很仓促,桌子上甚至放着碗筷,和没吃完的菜饭,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才菜饭已经完成了发霉发烂发臭风干的全过程,如今只是黑乎乎的一块一块。
一层找完,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看出来的是,这屋子里是住着人的,然后非常着急慌忙的,人走了。匆忙到连最后一碗饭都没有扒拉干净。
夏樾让几个看起来面相和气的差役去问问周边的住户,对这宅子里住的人,还有没有什么印象,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众人继续往二楼去。
二楼也全是灰。
第一个房间是个普通的卧房,也是一层厚厚的灰。
第二个房间里面,却有些不一样,放着许多大箱子。
一数有七个之多,都是樟木箱子,大小能装进一个人绰绰有余,箱子都是锁上的,一个个的大铜锁,看着就牢固。
夏樾吩咐:“撬开来看看。”
王统二话不说就拿着砍刀过去了。
然后发现这锁实在是不好开。
别说没钥匙,就是有钥匙也没用。早就已经锈死了,砍刀劈在上面,差一点溅起火星子,但是铜锁一点断裂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什么宝贝,要锁的这么严实?”王统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腕。
有点没面子,竟然连一把锁都砍不开。
王统正要再接再厉,夏樾走过来,接过了刀,一刀劈了下去。
又是又是一声响,这一下的声音和之前明显不同,夏樾又劈了一刀,铜锁一下子裂开了。
叶彩唐点了点头。
这就和她之前的观察和推测是一样的,在六扇门里,武力值是呈金字塔分配的,一个夏樾可以打八个王统。当然谢止这种外聘人员不包括在内,谢止可能不比夏樾差多少。
夏樾放下刀,将锁拿下来。
刘沙掀开了箱子。
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从箱子里传了出来。
离的近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捂住了口鼻。
这屋子至少一年多没人,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味道本来就很难闻,箱子打开,里面是一股奇怪的臭味。
火把举起来凑近,只见里面赫然也是一具白骨。
完完全全的白骨,没有一点皮肉。
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一刻,大家都想出去吐一下再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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