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中萧选可不是这个结果,而且他死后后面的大梁虽然同样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火但依旧屹立。
所以这个世界仅仅只是一个架空世界,不过即便是架空世界也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比如南北朝并立,比如北方的异族朝廷。
用一句洪荒经常出现的话那就是小势可改,大势不可逆。
薛宇突然之间脚步顿了一下,按照原剧情所述梅长苏身后背负着七万赤焰军的冤魂,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讨回公道。
针对一般人的讨回公道自然是杀之以泄愤,或者是杀之前让他身败名裂,如果这个所谓的主谋是一个皇帝呢?
抱歉。
让皇帝亲口向天下承认他错了。
当然,按照古代这种天地君亲师的理念来说最多也就只能如此了,毕竟当年公羊学派的大复仇理论早就已经消失殆尽,没有什么君视臣为草芥,臣视君为仇寇的理念了。
面对皇帝所谓的复仇不过是杀死从犯,然后让这个主谋去道歉。
薛宇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既然让我代替了你那么所谓的付出自然不能如此的简单,你不是说赤焰军叛逆吗?那我可以让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叛逆。”
跟在薛宇身后的飞流疑惑的看了薛宇一眼,不过我一向少话且心智不全的他也并未理会。
“慢。”
说完就上前搀扶着薛宇,然后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薛宇苦笑一声,还真的是慢,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这具身体。
当年的赤焰军少统领变成了如今一个弱不禁风,甚至可以说是体弱多病的书生,已经不能说是用慢来形容的了。
十二年前没领一展七万赤焰军尽皆葬身火海,而在梅岭的那种今天雪地的环境之中生存着一种名为雪芥虫的虫子,雪疥虫既然专门食用焦肉。
梅岭之战一场大火将赤焰军焚烧殆尽,少帅林殊自然也不例外,浑身焦黑,性命难保,只是此处地理环境特殊生长着特殊的雪疥虫,雪疥虫焦肉为食,梅长苏当年和聂锋一样,跌入雪窝,浑身的焦肉被雪疥虫吞噬,所以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同时也中了雪疥虫吐出的冰寒之毒,也就是火寒毒。之所以成为天下第一奇毒,因为三要素很难凑在一起,第一是烈火,第二是大雪,第三是梅岭的雪疥虫,然而这么多很难凑在一起的因素,形成的火寒毒造成人的容颜大改,浑身长毛,然后再利用特殊的手法削骨脱皮才能重新恢复人颜,只是那个时候已经变成另外一幅容颜了。
而且这火寒毒不是说说拔就能拔的,琅琊阁少阁主医术高超也仅仅只是把火寒毒拔掉,但梅长苏的身体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留下后遗症,比正常人还要虚弱,并且以后都不能再修习武功。
两人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走下山,河边早就准备好了一条轻舟。
黎纲早已在旁边等候,看到薛宇到来快步向前搀扶着。
“不用了,我还没有到虚弱的走不了路。”薛宇笑着说道。
黎纲是一个将近40的中年男人,看薛宇的眼神满是温柔与恭敬之色,轻声说道:“宗主,此等小事让我处理就好,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一个小小的季赢还当不得宗主您大架。”
“这可不好说,我江左盟在这江左之地虽然说一不二,但此事并不简单,刚刚蔺晨传讯于我,季赢乃是受大梁誉王所遣,一般人他还真敢不给面子。”
站在一旁手抱长剑一直面色冷漠不说话的甄平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气,开口说道:“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薛宇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不要这么大的杀气,和气生财,我们虽是江湖门派但也要少造杀戮。”
甄平、黎纲两人都是当年赤焰军的一员,也是当年梅岭一战的幸存者,梅长苏之所以能够活着出来也是他们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这些年他们同样也活在仇恨之中,只希望报仇,一直跟随在梅长苏的身边创建江左盟。
“宗主,我陪你去。”甄平道。
“不用,有飞流就可以了。”
飞流上前一步重重的拍了拍胸口,给甄平一个自信的表情。
看着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孩甄平罕见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飞流年龄虽小但实力绝不容小觑,即便是自己如果不注意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尤其是在进攻方面,这小东西简直就是一只泥鳅。
飞流曾被秘忍杀手组织以药物控制而导致心智不全,武功奇高,奇绝狠辣,给人感觉每天飞来飞去,行踪不定,天下少有敌手。获救于梅长苏后,心中只有其一人,只听梅长苏一人的话。
一条轻舟两人踏步其上,只见飞流右掌排出,一股无形的力道排在河岸之上,这股力量的反震之下二人快速的朝着眼前这条江河漫游而去。
如此一幕薛宇自然也看在眼中,对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有了一个简单的认识。
按照这方世界的特点,飞流的武力值可以说是位于最顶尖的一小撮人了,从悬崖下窜出的轻功以及刚刚那一掌都足以让薛宇看出来。
只能说武力值还行,不是很高但也不低,比之庆余年的话肯定不如,更不可能如同大宗师那般成为威震天下的核武器,所以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就属于低武范畴,无法做到以一当百,也就那样吧!
四周碧波荡漾、水汽环绕,天空有些阴暗,在这广阔的和海之中有一种‘千万孤独’之感,从腰间抽出一支长笛放在嘴边,伴随着气息的流入悦耳的笛声朝着四周扩散。
因为位于江面之上四周并无障碍物,笛声的穿透能力又很强,所以即便距离很远也可以听到这声音。
远处同样是一艘小船拼命的划动,一对老夫妇惊恐地躺在乌棚之下,而一个年轻男子手持长剑现在船尾之上,脸上满是鲜血,面色凝重的看着远方那高大的黑影,胸口还有手臂处鲜血还在流出。
这正在划船的手下大声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奈何一只小船又如何能够与那拥有风帆的大船相比,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甚至可以看到那大船之上追杀之人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