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无数遍自己不是他哥哥,可是他一直不信。
我扭头问他道:“为什么不去舞会上说呢?”
明月的动作顿了顿,头靠着我的背部说着:“哥哥,你不说过,像我们这样的孩子,没有资格……”
他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抱紧我的身体发着抖,声音压在喉咙里,说着:“哥哥,我知道你不去舞会,其实是为了我。毕竟,跟我这样的肮脏的孩子相比,哥哥才是天上的月亮。”
他的语气极其委屈,自卑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不自觉地想起自己。
我转过身,看着悲伤的明月,心里的怜惜之情立刻把这怪异之感驱散掉。我擦掉明月的泪珠,告诉他:“你啊,太自卑了。这个世界上只有肮脏的父母,没有肮脏的孩子。每一个来的世界上的孩子都是天使,是上帝送给人间的礼物。你也一样,也是父神送给人间的礼物。”
我指着天上的明月,说出:“致我无畏而勇敢的明月殿下,你是父神送给……”
耳鸣声又响起,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记忆里也有一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他是谁?
明月的眼神瞬间冰冷,诡异的笑声和昏暗的空间,都让我不寒而栗。
他弯子,用温柔的语气问着:“我是父神送给谁最好的礼物?我将会是谁的儿子?是谁最好的弟弟?”
他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取出一管带有未知液体的注射器,扎进我的脖子。
我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管液体,充满了力量。我呆滞地望着面前的明月,机械地说着记忆里的那段话:“你……是父神送给圣宗最好的礼物,你将会是教皇最爱的儿子,是我最好的弟弟。”
注射器拔出,我的神智恢复,立刻挣脱开他,后退一步,跌倒在地上。身体那种久违的燥热又开始布满我的全身,让我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世界。
在我的眼里,面前的明月就像是电影画面被切割一样,半是真实的世界,半是虚拟的空间。
他站在那里,眼睛里冒着金色的光芒,告诉我:“哥哥,你想起来了吗?你曾经在御座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你说你和我一样,都是不配出生的孩子。你是教皇的私生子,是圣宗的阿瑞斯,是帝国未来的教皇。而我是你的左右手,是你最喜欢的弟弟。”
他的表情扭曲,抽出一把巨大的镰刀质问我:“可是你怎么能背叛我!”
不负责任の小剧场:
病娇苏沅:你看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个弟弟才是最爱你的。
鬼畜明月:胡说,我才是最爱哥哥的,你囚禁哥哥,还对他xxoo。
病娇苏沅:那你呢?你见面才多久就扎了他一针!
正常人苏纺:兽哥,你看我算不算工伤啊,要不你另请高明吧!我可以去隔壁《夫权旁落》里当一个配角,那部里的人设都挺正常的,没有什么鬼畜和病娇,也没有什么囚禁play,最重要死亡率也低。
赵瑟(夫权旁落):哎,可是我们已经完结了。
正常人苏纺:你们不还重写了,何况没关系,完结好,你看我还有94天的逃亡,在这么下去,我感觉我不是死亡这么简单,说不定会被分尸啊!
某兽拿起剧本:emmmm,只扎了一针,你就申请工伤?接下来还有胸口碎大石、腰斩十几段、挖眼睛,等全部结束一起申请吧!哎,苏纺你别跑啊,快,快苏沅抓住他!